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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把這個犯罪側寫師的嘴巴,扎個稀巴爛!
徐臨本能後退,卻一個踉蹌摔坐地上。他嘴唇裡的血液卡進喉嚨,控制不住咳嗽。
「咳咳咳……」咳嗽帶來的震顫,使體內臟器,彷彿地震。他毫不懷疑,下一秒會暈在這裡。
男人走到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露出冷酷的笑意。他揚起破啤酒瓶,對著他的嘴巴紮下。
可他身後,有人操著一根大木棒,對其後腦勺,重重地「咚」一聲打下。
男人瞬間頭破血流,他手捂住後腦被打破的部位,彎著腰,踉蹌轉身。
鬍渣男叼著煙,對他露齒一笑,手中大木棒再次揮舞,第二次打下。
男人險險避開,與他保持一段距離。
「行啊,居然能避開,了不起!」鬍渣讚揚,想上前。
徐臨趁機抱住了他的腿,痛苦地道:「你……你別走……」
鬍渣低頭,驚道:「臥槽,好慘!」
徐臨眼前模糊,幾欲昏闕過去:「你跟我去……公安局做目擊證人……」
鬍渣忍不住罵道:「你個哈兒都快死了,還惦記著這件事呢?趕緊去醫院吧你!」
徐臨「嘿嘿」笑兩聲:「對,我就是哈兒,你要不出面作證大姐有不在場證明,我做鬼也不會鬆手。」
鬍渣男抖腿,想把他甩掉。
徐臨咬牙,死抱著。
一旁頭破血流的男人,見兩人糾纏不休,心中掂量與鬍渣的實力,最後選擇跑路。
「你看看,那人跑了吧——」
「去公安局……」
「給我鬆手!」
「去……公安局……」
「你他娘該去的是醫院!」
徐臨語氣越來越含糊,眼前從模糊到黑暗,徹底失去意識。
秦策接到七房長電話趕至其家中。
面對他,陸海勇又是倒茶,又是送點心,還瞎扯了族內不少事情。
秦策眉頭微皺,看著他雙手不停地搓著喝掉的空茶杯,雙眼虛飄,不敢與他對視。
「陸海勇,你說掌握了與兇手有關資訊,具體是什麼?」
「這個……其實……是這樣的……今天我去宗祠,聽見……聽見族長和華南的對話……他們說,說……」
「說什麼?」
「說……」
秦策手握成拳頭,臉色陰霾站起:「你反水我,把我從徐臨身邊調離。小徐要是出事,我一定把你們宗族連根拔起!」
說完,他快步離開。
聽了他的話,七房長臉色灰敗。
趕往巷子的秦策,行步如飛。
他早該想到的,陸福榮為了讓警察結案,推出陸淨替罪,就能對徐臨下手,逼迫他停止調查。
陸氏地盤內,他們一舉一動,皆在陸氏族人目光下。
接受警察庇護的三位房長,只要稍微利用家人、股權等,就可輕易被策反。
陸氏宗族無形的規矩之一,就是團結一體,不得背叛。房長們是怕死,可宗族只要壓在身上,就逃不掉這個氏族的束縛。
當他意識到這是調虎離山,便明白了陸氏想要做什麼。
他無法想像,放著小徐一個人在那,會發生什麼事。
待他趕回到巷子裡,只看到,鬍渣男握著帶血的木棒。一身是傷昏迷不醒的徐臨,抱著鬍渣的腿。
他拔出警槍,扣動扳機,只用了一秒。
「等等——不是我!我沒傷他,他剛剛被人揍了,是我救了他!」鬍渣鬆開粗木棒,雙手舉起。「他逼我去公安局作證,我正想打電話叫救護車呢!你就來了!」
秦策目光冷厲地逼近,在靠近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