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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
武功路數竟然與他同出一轍,真的好奇怪。
冷麵人撤掌,手執劍朝蔚崇攻去,蔚崇舉手不做反抗:「你在我這裡佔不到便宜,已經受傷點到為止。」
蔚崇突然瞳孔微縮,這人……
一個不留神被那人手中的劍劃破面紗,一道血痕出現在他臉上。
蔚崇轉了幾個圈落到地面,神色凝重的看著那人冷白手腕上有一顆鮮紅的硃砂痣。
若非剛才打鬥他是絕對不會發現。
這硃砂痣竟然與在陶蘇的一模一樣,不,是陶蘇體內的成品,就是能讓人血液可腐蝕東西的蠱蟲。
他身上怎麼會有?
蔚崇暗暗眯眼,他護著陶蘇不死就是想等出去後,以陶蘇為棋找到背後那個人,將他殺掉,他怎麼害自己無所謂,但這種東西還是儘快滅世都好。
蔚崇剛想衝上前一個人出現在身旁攔住他,祁沛看著他臉上的傷皺眉,冷哼一聲:「一會跟你算帳。」
蔚崇:「??!」算什麼帳?
他看著祁沛鼻樑上帶著自己眼鏡,發問:「我不是讓你安心收著嗎?不對…」
蔚崇抬手對祁沛出招,祁沛躲了過去不解:「你幹什……」
祁沛暗叫糟糕,他見蔚崇受傷一時間沒忍住沖了出來,渾然忘記了蔚崇現在與自己可是屬於兩個陣營的人。
他還披著獸兵的馬甲。
但那又怎樣?
今日他殺了他們便算是替□□道了。
祁沛下巴微揚:「朋友,過兩招,生死不論?」
他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冷麵人。
冷麵人看了他身後的蔚崇一眼,開口:「你和我武功路數一樣。」
韋通眼神詫異驚掉下巴,和見了鬼一樣:「你你你…說話了?」
周圍人也挺驚訝,這人自他們在這裡就沒有說過一句話,日常就是一個人,除了殺人還有殺人。
旁人說話不理睬冷漠,對韋通也只是點頭搖頭,但對一個獸兵倒是主動開口說話,
真是讓人意外。
祁沛皺眉看著身後的蔚崇。
蔚崇輕笑:「天下武功路數相似的多了。」
是這樣嗎?
冷麵人望著他臉上的傷口,凝視了片刻視線被擋住。
祁沛看著蔚崇,內心詢問:『認識嗎?如果認識的話我就下手輕點。』
蔚崇對他搖搖頭,他見祁沛沒有開口,內心驚訝了一下,他竟然能聽到祁沛的心聲了。
這人他不認識,也就是對他的武功路數好奇,他實在是沒有印象,如果不是特別深刻的。
『那行,弄死別怪我。』
嗯?
弄死?
既然祁沛在這裡,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先把這層皮給扒下來。
他之前的擔心祁沛還是沒有聽進去,人心難測,他絲毫不擔心自己現在的位置。
蔚崇趁著人注意力都在祁沛和冷麵人身上時,悄然而退,被韋通發現,韋通大喊一聲:「那獸兵要跑,你們快攔住他。」
一個人出現在蔚崇面前,蔚崇剛想出手只見面前人突然跪下,他猛烈扭頭,只見祁沛額頭上落下一滴汗珠。
這人……
不知道自己會武功之前保護自己,知道自己會武功了還保護自己。
祁沛眯眼:「不想死的儘管攔。」
他這番話一出,原本動心思的人止步。
韋通氣得不行:「祁沛,你和獸兵是一夥的,你們竟然受他威脅?他如果敢動你們可是殘害同伴,出去後告上一狀他這元帥位置可就坐不上了!別忘了我爹是誰!」
眾人陷入兩難,他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