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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崇非要和他犟這個勁,把話硬是往反了說,甚至覺得就是很可笑:「怎…怎麼,在我看來,坦爾將軍死有餘…」
「蔚哥…」
陶蘇見祁沛不是開玩笑是真的想殺死他立馬上前制止:「偶像,蔚哥他是在氣頭上,說出來的話顛三倒四的,他沒有侮辱坦爾將軍的意思,快放手啊…」
蔚崇半閉著眼睛,要殺便殺吧。
祁沛嗤笑:「書呆子就是書呆子,在帝國待的久了渾然不知道外面世界是怎麼樣的。」
他放下手,看蔚崇的眼中出現厭惡:「果不其然,道不同不相為謀。」
蔚崇捂著脖子強制住咳嗽,感覺上不來氣:「本就不是一路人,希望咱倆以後能運氣好點,所說之約必將實現,祝無緣無分。」
說完,他在欄杆處叫獸兵:「我要換牢房,我不想與他們呆在一塊。」
獸兵不悅:「你個人質還敢提…」
這時,在他身旁那獸兵拽拽他:「你忘記這是那位保護的人?」
獸兵一激靈,看蔚崇的眼神忌憚了幾分:「行。」
「誒,蔚哥。」陶蘇著急的叫了他一聲,想跟上去又掛念著祁沛。
頗有幽怨道:「偶像!」
看看你,都把蔚哥氣走了。
當然這話他不敢在表面上說,他以為偶像和蔚哥關係很好呢,沒想到也是表面的。
他掰著手指頭,這下子也犯了難。
一邊是崇拜多年的偶像,一邊是溫柔可人的蔚哥,他到底選擇誰啊?
雖然他覺得蔚哥說得沒錯,偶像那樣子做完全是冒險,但是偶像也說了不用管他,讓他們先走。
是那群人擔心偶像,重新返回戰場才被抓的。
蔚哥是出於好意覺得因為一個已經死亡的人不值得去付出自己的生命,但偶像也沒有錯啊。
坦爾將軍是光明的代表,是眾人心中的神!沒有坦爾將軍就不會有今日的坦爾星球。
那個獸將侮辱坦爾將軍本來就該死。
蔚哥沒錯,偶像也沒有錯,只能說倆人所站的思想角度不同,並且還不會站在對方的角度上思考!
真的是苦惱啊,這倆人現在搞這麼一出幹什麼?!!
在他糾結的時候,蔚崇已經走出了目光所能及的視線範圍外。
……
剛拐過彎,蔚崇捂著自己的脖子,身子猶如一趴軟泥「啪嗒」摔落在地面。
他手指緊緊的拽著自己衣服,另一隻手捂著嘴,咳嗽聲不斷從他指縫中溢位。
他拼命的壓抑著咳嗽聲,像是一個油盡燈苦的百歲老人一樣腐朽。
旁邊兩個獸兵見他這幅模樣嚇了一跳:
「他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管他呢,坦爾星的人死不足惜。」
蔚崇感覺胸腔內就像是被一塊大鐘壓著讓他無法喘氣,整個人像一條脫離水源的魚兒一樣不斷的起伏。
一股血腥味蔓延,兩個獸兵一愣。
蔚崇將嘴角的鮮血抹去,幾個深呼吸站起身來:「走吧。」
祁沛那小兔崽子,是真想弄死他啊!
他都說了他身體不好,不久前那場實驗室裡面的爆炸所留下來的傷都還沒有徹底恢復,就又讓他舊傷添新傷。
之前的地下室已經滿了,他又不想和他們待在同一個牢籠裡,只得給他開一個包間。
他一個人也自在。
起碼不會有傻逼來氣自己,他是真的無語了奧!一個個的都不知道明哲保身,年輕氣盛!
這想著被祁沛掐的脖子又開始疼了。
門被推開,一個人進來,蔚崇收起自己齜牙咧嘴的樣子,臉上掛著笑容:「小獸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