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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又倒滿了兩碗酒,示意富城繼續喝,富城裝慫道:“大哥,我真的不能喝,你喝吧。”大漢大咧咧的說:“莊稼人哪有不會喝酒的,來!喝了這碗。”說著,又一口喝了進去。富城無奈,端起碗來又和剛才一樣全倒進懷裡。大漢一連喝了五大碗,給富城也倒了五大碗。富城一口沒喝全部倒進了自己的衣服裡,一罈酒全部喝完大漢還要拿酒,富城也裝醉硬著舌頭根道:“我,我我實再喝不動了,你,你自己...”趴在桌子上不動了。那大漢搖搖晃晃走出房間。送走大漢杏花忙關好門過去扒開富城道:“祖宗啊!你咋樣?別回不了家了。”富城趕緊用手在嘴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硬著舌頭根說道:“我不行了,我想睡覺。”杏花便要去給富城鋪炕,富城抓住杏花的手小聲道:“別,一會兒你去看看牛和車,再晚點外面沒人了你把牛車套上拉到後院,咱們想辦法從後院逃走。”杏花點點頭便出去了。
富城在屋裡裝睡,杏花藉著上茅房的機會到前院觀察,見牛已經被卸下套來,在馬棚裡吃草,杏花看四下沒人把大車架起來拉了拉感覺自己還能拉動,剛要拉著牛車往裡院走,忽然聽到有說話聲,立刻跑進旁邊的茅房脫下褲子解手,等人們進屋,杏花趕緊回到房間裡向富城說明了前院的情況,富城說:“看來現在人太多,等到後半夜人都睡了再走,現在睡覺。”富城起來把門插上,又找了一個木棍頂上門,兩人躺在炕上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富城畢竟是男人心大很快睡著了,杏花一直提心吊膽的怎麼也睡不著。直到後半夜杏花聽見門口有人在撥門閂,她捅捅富城,富城睜眼“嗯”了一聲,杏花指著門,富城也聽到了動靜,忙起身把頂門槓握在手中,杏花哆哩哆嗦提起那桶水,兩人躲在門的兩邊,等那人撥開門閂悄悄推開門邁進一條腿時,富城揮起門槓,朝來人的後腦使勁打下去,就在同時杏花把一桶水潑在了來人身上,來人應聲倒下,富城從來人的身形看出,來人不是寬臉大漢,倒像是給自己送飯菜的傭人,寬臉大漢,膀大腰圓,來人瘦小的個頭。富城心裡犯嘀咕怎麼不是房主來,而是傭人來偷東西,難道是主人叫傭人來偷的嗎?富城示意杏花出去道:“走,到前院套車去。”富城把人參綁在身上,杏花還站在那裡抖得像篩糠,兩眼盯著來人不知所措,聽富城說套車走人,才回過神來,拿著乾糧袋子,跟著富城朝前院走。兩人快步來到前院,富城來到牲口棚拉出自家的牛,快速的套上牛車,杏花這時已經來到大門口開啟門栓,推開了一扇門,富城趕著牛車來到門口時,另一扇門已經開啟,等富城趕著牛車出了大院,杏花要去關大門時,從屋裡跑出一個人喊道:“我說兄弟你別走啊!這大半夜的往哪走,再睡一會兒天亮了再走吧。”富城哼道:“我再不走這條小命都沒了。”杏花扒上馬車,富城趕著牛車朝遠處奔去,那寬臉大漢見人已經趕著馬車出了大門,不好強拉硬拽,看樣子是留不住了,只好回家。
富城趕著牛車向著前方漫無目的的走去,想著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現在想來還覺後怕,不知被打的那人死了沒有,要是死了寬臉大漢不會放自己就這麼走了,肯定會抓住自己報官,倆人趁著夜色往前趕路,害怕再遇上土匪,不敢走偏僻小道,跟著馬車印來到官道上。走了一段路,感覺沒有危險了,富城說:“我餓了,拿個餅子吃。”杏花忙從乾糧袋裡拿出一塊玉米餅遞給富城,又拿出一塊自己嚼著。看富城嚼著玉米餅直抻脖子,咽不下去,憋得臉通紅,便把用羊瀡泡做的水壺拿過來,遞給(富城,富城接過水壺喝了一口,喘了一口氣道:“哎呀!可算嚥下去啦,差點沒把我噎死。”牛車走的慢,沒有馬車快,富城兩口子見天漸漸亮了,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些,富城說:“這家人不地道,竟然指使傭人來偷人參。”杏花說:“開始他說讓咱們住進他家,我就感覺不對,可又不好插嘴。沒想到半夜叫傭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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