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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雲鶴冷笑一聲,無比鄙視他:“我介意,但不是介意這些,而是介意一個讓向晴受苦受罪的男人竟然還厚顏無恥地說出這番話,我介意她們母子曾經受過種種苦楚,我卻沒能早些遇見她們,照顧她們,沒錯,你是孩子的父親,可是你除了給了他們這一條血脈以外,你還給過他們什麼?”
秋月白臉色一沉。
“她們母子因為你被趕出家門,流落在一間破廟裡,衣不蔽體,食不裹腹,大寶小寶僅四歲,冒著被狗咬的危險給病弱的孃親偷地瓜,把自己唯一一雙鞋子換了饅頭,跑幾里路拿回去給孃親吃,滿身傷痕,磨破了腳趾,連我這個冷血之人也為之動容,那個時候,你在哪裡?向晴為了給孩子過上好的生活,經常熬夜製藥,累得幾次暈倒,那個時候,你又在哪裡?秋月白,你給她們的只是無盡的痛苦與磨難罷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洋洋得意,又有什麼資格讓我離開?”柳雲鶴怒問。
秋月白拽緊了拳頭。
柳雲鶴接著說:“我一路看著向晴成長起來,由當初的一無所有,到現在的衣食無憂,她們母子剛剛過上平靜的生活,你卻跑回來打亂她們的平靜,並要將陪伴她們走出困苦的人趕走,秋月白,這可是君子所為?”
“我會彌補她們的。”秋月白道。
柳雲鶴冷笑:“她們現在什麼也不缺,根本不需要你的任何彌補,你若真的為她們好,就請與她們保持距離!”
“我絕不會!”秋月白眸光一寒:“柳雲鶴,你別以為你比我先遇見她們母子,你就有多了不起,那是我秋月白的女人孩子,你沒資格靠近她們!”
柳雲鶴挑眉:“我從來沒覺得有多了不起,只是疼惜她們,想用愛意來撫平她們之前的傷害,我有沒有資格靠近她們你說了不算,除非向晴母子明確地說不要我,否則,說破了天,我也不會棄她們於不顧!”
“向晴一定沒有告訴你,我和她之間有個約定吧?”秋月白見柳雲鶴軟硬不吃,想了想,問道。
約定?什麼約定?
柳雲鶴看著秋月白。
秋月白笑道:“既然她沒有告訴你,證明她還沒有完全信任你,柳雲鶴,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比如今天,她便主動邀請我陪她們母子過七夕,她並沒有叫你一起去吧?足以說明,在她心裡,我始終是孩子的父親,我們一家人是應該在一起的,你,不過是個外人!”
外人?
柳雲鶴愣住,向晴竟然主動邀請秋月白陪她們過七夕,難道他真的是個外人?過了片刻,他悲涼地站起身,離開了酒肆。
“主子,看來他傷心得厲害。”柳雲鶴走後,呼呼大睡的張無酒立即醒了過來,走到秋月白身邊,恭敬道。
秋月白勾嘴一笑:“柳雲鶴外冷內熱,又將向晴母子看得十分重要,只要找到他的弱處,用力一撮,他便無力招架,不過,你的酒確實能讓他昏睡嗎?”
“主子放心,傷心醉可以根據人的傷心程度使人昏睡,越是傷心昏睡的時間越長,這樣傷心之人就不用再煩惱了,這酒深得客人喜歡。”張無酒自信滿滿道。
他給柳雲鶴喝的根本不是桃花釀,而是同樣加入了桃花汁的傷心醉,估計柳雲鶴最少會昏睡三日。
秋月白笑了笑,那便好,只要他不出現在向晴面前,向晴定會以為柳雲鶴不理她了,介時他趁虛而入,一舉將向晴母子拿下,待柳雲鶴再醒來時,任憑他有上千張嘴,也無法再扭轉局面。
柳雲鶴定然不會想到,這間酒肆是他的產業。
想到什麼,他問:“這十里桂花香的奧妙之處在哪裡?”
“主子,你難道沒有嗅到你身上已經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香味兒了嗎?”張無酒笑問。
秋月白嗅了嗅,確實有股桂花香,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