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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在賓館,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在床上溫存,好象有無限的精力,他認為她說話那麼好聽,唱歌也一定很動聽,她應他的要求,輕聲地唱給他聽,她的歌聲很柔美,彷彿在他耳邊說著情話,他盡情地享受著,思緒隨著她的歌聲去體味那份唯美和傷感。然後,他帶她一起去逛街、購物,帶她吃當地的小吃,帶她遊名勝古蹟,她喜歡田園風光,他們有時就在農家小住兩天,幫主人家幹活,吃真正的農家菜。他雖然沒有當過農民,但是小時農村的生活經歷和以後常在農村駐點,使他對普通的農活較為熟悉,做起來當然得心應手,而她,對農村生活充滿了好奇,什麼事都有心嘗試,他們真正過了一把農村小夫妻的癮。
幾天的時間,他們彷彿享受到了一個世紀的快樂。
新的一年,報社開始實行住房改革,根據工齡、崗位職務及業績情況綜合評分,謝津生分得了一套兩室一廳的舊房,價格一萬元,產權全部歸個人所有。
雖然是舊房,但畢竟是自己的,裡面重新裝修一下,跟新房一樣,謝津生和菁華都很用心,兩人一起設計樣式和房間佈局,大人的房間要溫馨一點,孩子的房間要活潑一點,客廳要簡潔舒適,廚房要方便實用。
兒子浩然一聽有了自己的房間,執意要在房間裡裝個滑梯,這個要求儘管有點離譜,但孩子的話如同聖旨,不可能的事也要變成可能,謝津生專門到傢俱廠訂做了一張高低床,上面是床,下面是書桌,一邊是階梯上下,另一邊是滑梯,滑梯可裝可卸,方便靈活,就是太佔位置,本來房間就小,滑梯一支,整間房基本就滿了,當然兒子很樂意,這就夠了。
房子裝修花了兩個月時間,謝津生除了上班,大部分時間都泡在新房裡,去寶山的次數自然大大減少,龐娟只得頻繁地往來於長明和寶山之間,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們約會的地點並不固定,一個地方不會連續用超過三次,離開時也是一前一後分頭走,有點像搞地下工作,他們每次分手,總是難捨難分,她無奈地說:“我真的愛上你了,怎麼辦?”
他聳聳肩膀,“這不是很好嗎?”
她說:“女人其實很悲哀,總是把性和愛混為一談,覺得把自己奉獻給男人,與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就以為擁有了他,女人誤認為那就是愛,而男人只是肉體進入了女人身上,靈魂卻在別處,男人把愛和性是分開的。”
“性和愛本來就是獨立的,性是生理需求,愛是心理需求,沒有性,不代表沒有愛,有性也不代表有愛,但是有愛的性和有性的愛會更加美好。”
“我們屬於哪一類,有性無愛嗎?”
“怎麼會沒有愛,你這樣說不是又否定了你自己嗎?”
“你呢,你究竟愛我多少?是愛我的身體還是我的靈魂?”
“你認為呢?”
“你愛我的身體勝過我的靈魂。”
“怎麼見得?”
“你跟我在一起時激情洋溢、忘乎所以,我能感受得到,但離開我你就把我忘了,連電話也不給我打一個,說明你心裡並不想我。”
他笑著說:“我當然想你,不想你也不會這麼快就來見你,見你也不只是為了床上那點事吧?”
她說:“男人在得到了女人的身體之後才去關注她的靈魂,不是嗎?”
他想了想說:“女人總是喜歡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其實愛了就是愛了,全身心地投入就夠了,不要去糾纏那些詞彙和用語。”
她辯駁道:“男人在這方面總是想含混其辭、矇混過關,可進可退,進可攻退可守,卻把女人套牢了,女人想退卻不容易。”
他說:“你現在也是自由的,不需要對我負責,一樣地可進可退。”
她憂鬱地說:“我現在已經被你套住,走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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