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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沃的死對頭——前紐約教父帕爾塞。
監獄的鐵血法則:弱肉強食,有暴力和拳頭就可以享受一切,包括違背生理的性。
D夜不若那些五官漂亮的美貌少年,一入獄就叫那些禁慾飢渴的男人們躍躍欲試,但有的人絕對是脫了比穿著有看頭的多,D夜就是如此。
是金子總會發光,是鑽石總會耀眼,即使他千方百計地掩藏了那雙極美的風流眉目,但總有那麼些不知死活的人喜歡勾搭偽裝狀態下的死神。
監獄裡什麼最不值錢?人命最不值錢。
五十年牢獄和終身監禁有什麼區別嗎?答案是沒有。
所以,D夜理所當然地把那些膽敢挑戰他驕傲的人全部幹掉了,然後趁機爆了帕爾塞的頭,成功越獄。
廢話這麼多,歸根結底一句話:D夜不怕蹲牢子。
但是。
他憎恨被人視奸。
就像現在——
“哦哦,快來看看,這是誰回來了?”
“十九號的小美人……”
“喂,快把你那白嫩嫩的小屁股露出來看看,聽說正點的很吶……”
“啊,老子不行了!老子下面都硬了!”
“你他媽先用自己的手指插一下吧!這麼極品的寶貝現在還輪不到你幹!哈哈哈……”
……
下流的口哨和怪叫從兩邊監牢一下子爆起,鋪天蓋地地傳來,犯人猛力拍打鐵柵門的起鬨聲惹得走廊上的獄警大為光火,抽出腰間的警棍哐哐狠砸了砸牢門,破口大罵:“安靜!垃圾們!難道都要我打爆你們的豬腦嗎?”
D夜無視四周的喧譁,縱然心裡不爽,但面上冷淡得看不出一點痕跡,走在押送他的兩名獄警前,微垂的眼梢邊甚至還流出了一點點冷笑,沒慌張,沒發抖,腳步優雅協調,走路的姿勢甚至稱得上漂亮。
生活真他媽好玩,因為生活總他媽玩我——D夜今天才算是真正理解了這句話。
比死更可怕的是什麼?一覺醒來面目全非,手、腳、身體統統不是自己的,從一個一拳擂倒三壯男的特A級高手轉眼變成一個弱不禁風、剛被人開過苞的病美人,甚至身後還極有可能尾隨了一長隊甩不掉的飢渴野獸。
簡而言之就是,他死了,然後又活了,上演了一出借屍還魂的驚悚戲碼,真他媽比白爛劇還白爛劇。
這種感覺,簡直比嫖妓嫖到自己老婆還叫人震驚和鬱悴,畢竟老婆沒了可以再找,但要重塑第二個D夜,尤其還是在這種“法律是相對的,暴力是絕對的”的監獄,想全身而退,一個字,難!
肖斯諾,禁島監獄661號犯人,這就是他現在的身份。
四肢細長,骨架纖細,肌肉單薄,基本無攻擊力,外加一張漂亮得無與倫比的美人胚子臉,諸多資訊過了遍腦,D夜,也就是現在的肖斯諾,深覺自己眼下的處境不容樂觀——不經打磨的身體,即使有最精湛的技巧,也不過是一具華麗的空架子,中空的虛弱將會致命。
十九號牢房的鐵柵門嘩啦一聲拉開,獄警毫不客氣地把肖斯諾狠力推了進去,解了銬,臨走之際,回頭陰森森地笑了聲,朝旁啐了口唾沫,警棍在手心敲得啪啪響:“你們這群人渣,要玩也給我玩得節制點,別他媽大半夜鬼哭狼嚎的,再把人弄得半死不活需要送醫療室,老子就把你們那根東西切下來餵狗。”
“當然當然,長官,我們這次一定會相當注意的。”四十瓦燈泡的亮度在這種陰暗潮溼的地方顯然起不了什麼作用,牢房深處的陰影裡跨出兩個人,嬉笑著塞過一包煙,對那獄警討好道,“崔警官放心,我們一定好好管教,保準連個屁的聲音也不會發出。”說著,淫猥的眼光瞟到旁邊一身灰敗囚衣的少年身上,嘿嘿笑了兩聲,目光赤裸地舔了舔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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