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要不是前面人太多,他幾乎都能跑起來。(第1/2 頁)
“那只是不二先生走的太快了而已。”說著,韋爾伯從陰影裡走了出來。
不二與韋爾伯之間有大約十步的距離,雖然光線昏暗,但不二還是能夠看清楚他站在陰影中的身形。
巷子口的牆上掛了一盞燈,燈光有些昏黃,但足夠照亮不二所在的位置。
光線在兩人之間劃出一道分界線,不二勾起嘴角,問道:“那韋爾伯先生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呢?”
“我聽到你跟朔爾茨之間的對話了。”韋爾伯攤開雙手,解釋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聽的。”
不二並沒有什麼反應,似乎覺得被聽到也沒什麼大不了。
“塞裡佛的事情,不止朔爾茨知道,我也知道一些。不二先生感興趣嗎?”
“不好意思,我對這件事根本不感興趣。再見。”
不二轉身要走。但韋爾伯卻跑了幾步跟上來擋在了不二的前面。“等一下,不二先生。”
不二臉上的溫和淺了一些,但依舊還保持著微笑。“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情呢?韋爾伯先生。”
韋爾伯的神情頓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想不二先生已經知道了,塞裡佛的那張作品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這個傢伙用別人的作品參賽很顯然不符合大賽的規則,雖然那張照片拍的並不怎麼樣,但是至少能夠獲得提名獎,他這樣做,完全封鎖了這張照片真正的作者的發展性,這是不應該被裡原諒。”
“韋爾伯先生說的很有道理。”不二在心裡輕笑了一聲。他跟眼前這個男人並不熟悉,不過還是聽說過他的名字,今天也是頭一回。
韋爾伯的身材比較高大,肩膀很寬,臉部線條硬朗,淺色的頭髮一絲不苟的梳在腦後,被曬成古銅色的面板在燈光下顯得有些暗淡,與他整個外貌有些不相稱的眼神,給人的感覺非常輕佻。
“不過,我並不想做什麼正義使者。”不二往斜前方邁開步子,想要錯開韋爾伯繼續往回走。
“等一下......”韋爾伯伸出胳膊撐在牆上,再一次擋住了不二的去路。
不二的腳步驟然停了下來,他的臉色也在一瞬間沉了下去。
“韋爾伯先生。”不二冷聲說道:“我不管你對 這一次的比賽有什麼異議,或者想要幹什麼,我都不想參與進來,你有你的計劃,我也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你聽明白了嗎?什麼都不知道。”
不二的最後一句話像是在強調,又像是刻意警告。
不二很擅長洞察人心,再加上朔爾茨給他的訊息,結合塞裡佛和麵前這位韋爾伯先生的態度,他多少也猜出了事情的大概。
韋爾伯作為一個資歷深厚的老攝影師,三十歲出頭就已經有了最具有前途的野生動物攝影師的稱號,但是這位年輕氣盛的攝影師總是會被塞裡佛這位業內地位高人脈廣的前輩壓上一頭,即便他並不認為塞裡佛每一次參比都能拿到優勝是他真的有水平。但是也始終無奈於就是有這麼一個人能夠利用自己的人脈,將所有的大獎都收入囊中。
既然對方總是喜歡採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從他的手裡把獎盃拿走,那麼他也沒有必要老老實實的當一個正人君子。
他聽出了不二的話外之音,勾起一側的嘴角,問道:“只能說他今天拿出來的東西太爛了,但是不能保證明年或者後年,他不會用同樣的手段對付不二先生。我記得不二先生深耕的領域就是自然風光攝影吧。”
“或許吧,那都是以後得事情了。或許我那一天有興致了,我也可能去拍一拍野生動物。”說完,不二把手放在韋爾伯的手腕上,用力一抓。韋爾伯原本掛著笑容的臉上一下子變得痛苦了起來,他啊了一聲,順著不二的力,把手從牆壁上移開,順勢往旁邊退了兩步,一邊嘶著嘴角一邊用另一隻手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