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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的氣氛瞬間消散，跟在她後面的布魯斯神色莫名，摩擦著書頁上的名字，不知道在想什麼。

第10章 聚會

兩人走到了休息區，佩兒選了一張長椅，令兩人可以並坐一起。

翻開書頁，佩兒開始低頭看書。布魯斯看著女孩近在咫尺的發旋和白皙的側臉，漸漸陷入了沉思之中。

今天並不是偶遇。

他已經監視她有一段時間了，在超人受傷事件後，他就開始注意這個看似普通的女孩。

她的作息非常規律，布魯斯調查了所有的監控，竟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他知道他還剩下三天就要回英國，但他不打算收手。

原本布魯斯並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一般來說，只要事情不牽扯到他的哥譚，他不會出手。可，這個女孩掌握著可以令超人的唯一弱點都消失的神秘藥物。超人如果沒有了弱點，沒有可以制服的措施，掙脫了控制，那麼，他早晚會凌駕於所有人之上，他的力量太過可怕，一旦他的思想出現任何的偏差，別說哥譚，整個地球都會遭殃。

所以，布魯斯不得不慎重地對待這件事，對待這個女孩。

原本他並不打算在沒有了解地情況下貿然去接近這個女孩，但昨天的事情給他敲響了一記警鐘。

神盾局的人出動了。

他們也同樣注意到了她！

布魯斯利用校園的監控裝置，看到了整個事情的發展經過。三個經驗豐富的特工，其中一個還是剛從阿富汗的戰場回來的，在神盾局擁有五級特工許可權。布魯斯知道他，沃克利，以膽大著稱，曾在沒有支援的情況下，一人幹掉了二十幾個九頭蛇特工。因為那一戰，他得到了&l;戰拳&r;的稱號，尼克弗瑞也給他升級了許可權。

可這樣一個曾經讓多少九頭蛇特工都聞風喪膽的人，竟然被嚇得動彈不得。

布魯斯昨晚反覆地檢視監控，他甚至能夠在腦海中完整地回放整個過程。三個人戰敗，僅僅只用了兩個呼吸不到的時間。

最後，沃克利甚至懼怕到無法開槍。對於一個戰士來說，這是徹底地失敗，她不僅打敗了他，還在心理上擊潰了他的防線。

神盾局的特工可不是一些光拿錢不做事的公務員，他們經常遊走在最危險的前線，也知道這個世界真實的面目，最極端的犯罪、外星人的入侵……他們在陰影地角落處理著一些鮮為人知的恐怖事件。

所以，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強過普通人太多。

這一點布魯斯非常清楚。

正因為清楚，所以在看到沃克利最後的&l;不戰而退&r;時才這樣憂心。

僅僅瞬間展現出來的實力就已經讓人不寒而慄。

布魯斯不打算再繼續等待下去，與其蟄伏，不如主動出擊。

而且，神盾局已經注意到了她，他相信昨晚不會是最後一次行動。神盾局的風格一向強硬。

布魯斯不知道神盾局到底掌握了什麼秘密，但不論如何，他都不會將最後可以控制超人的手段拱手讓給他們。

這也是布魯斯今天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ldo;你看完了嗎？&rdo;軟軟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布魯斯的思路，他低頭，正好對上了那雙清澈的眼眸。

&ldo;恩。&rdo;

很難想像，擁有著這樣一雙眼睛的女孩會是一個潛在的巨大威脅。

&ldo;那我翻頁了？&rdo;

見女孩扭過頭去，打算繼續翻頁看下去的時候，布魯斯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佩兒疑惑地再次轉頭看他：&ldo;你還沒看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