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是夢中夢還是鬼打牆?(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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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始至終都那個姿勢,彼此之間不說話,不喝水,不像別人乘客在車上吃東西。
司機推開我,再次踩上油門,我則在客車第三次玻璃染血中摔倒在地。
身子一彈,我第四次醒來。
身旁的洛鳳苔單手托腮,看著我,似乎在等我的答案。
我站起身,在沈宴準備要刨坑,啊呸,準備要刨座椅的時候,先對他說:“收起你的爪兒,不許刨,這不是村裡的泥土地!”
沈宴一頓,一雙杏核大眼立即染上委屈。
然後我對洛鳳苔說:“不是我做夢中夢,也不是司機鬼打牆,有問題的是車,是這輛大客車,在某一個地點就不再行駛,然後是車裡的那兩個……魂兒,在操縱這一切。”
我差點就把那老頭老太說成人。
隨即我指著車頭玻璃,玻璃映照的根本不是外面,而是裡面!
想必是那老頭老太,曾經過這條路時,被撞死前的樣子。
洛鳳苔輕輕拍手,“說得對,然後你想想,在你小的時候,你奶奶有沒有做過類似驅鬼的事?”
我順著洛鳳苔的話去想。
小時候村裡有個大叔一直脖子疼,讓鎮上的推拿大夫看了也不管用。
後來愈演愈烈,我奶奶得知此事過去一看,說是有小孩坐在那大叔的脖子上,還問大叔最近幹過啥。
大叔說沒幹啥,去鎮子上趕集,找了一個旮旯正好尿了一泡。
後來才知道旮旯盡頭的小衚衕,有一戶人家病死了個小孩。
但是他離得遠,根本沒過去。
我奶奶說,那不行,那是小孩子的魂兒從牆裡出來正好看到大叔,他還沒有太多分辨是非的能力,只知道他病死,而外面的男人卻活著。
所以過來騎了大叔的脖子,長久這麼壓下去,就不是光脖子疼那麼簡單,搞不好事事背運,有不可挽回的血光之災。
那時候我奶奶就自己用浸了公雞血的黑紙,做了一隻黑狗,就擺在那叔的窗前,擺了三日,大叔好了!
我奶奶說,那個小孩魂兒受不住公雞血的純陽之氣,又看到紙黑狗個頭大,以為是真的純陽大黑狗,所以自己被嚇跑了。
想到這,我立即看向沈宴。
沈宴不就是真的大黑狗嗎?
那時候我還沒撿它,所以奶奶用紙糊的。
我打了個響指,把想法都湊洛鳳苔耳邊說了,洛鳳苔露出讚許的目光。
“孺子可教。”
但洛鳳苔起身,拉著我道:“卻也不用這麼麻煩,大黑狗是有,可這大黑狗靈氣太大,一顯露真身,怕是這老頭老太兩個魂兒,直接魂飛魄散了,你學雞叫便是。
這就是我教給你的,像以後遇到這種不針對你的亡魂,你都可以先試探,畢竟萍水相逢,沒必要趕盡殺絕,冤有頭,債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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