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上來先送走一個徐有貞(第2/3 頁)
話語權在朝中的比重很大。
本來就對投降派頗為不喜的陸成安到了自己該出場的時候,也是踱步走出。
“太后,主張南遷者可斬。”陸成安字正腔圓地說道:“爾假託星象,提出南遷,更是迷惑軍心。”
“哼。”徐珵悶哼一聲,“於大人,此話怎講?”
“我主張南遷,怎麼就成了迷惑軍心?”徐珵頗有些不服氣地說道:“請問於大人,眼下京城可戰之兵有幾何?可戰之將有幾人?我等南遷,這大明江山仍有半壁,瓦剌,蠻夷也,等到各地王師聚整合軍再行北伐之事,何愁江山不復?”
“既是疲軍,朝中更無大將,如何一戰?”
徐珵越說越是有理,其他人也不敢說話,因為這話題,不好接,接的好不好,都要結果論,結果不好,搞不好就是惡臭萬年。
朱祁鎮帶了朝廷最精銳的雄兵出去打仗,一波全部葬送,現在京城內的兵員,大多都是新兵蛋子不說,還有不少潰敗下來的敗軍,士氣很是萎靡,但徐珵也是為了留個面子,就沒有說是潰軍,而是用疲軍一詞來形容。
陸成安現在替換的人物是‘于謙’,他固然是兵部侍郎,雖官職不小,又有一些權利,可宣揚主戰想法、反對南遷的話兒,按道理,也輪不到他來說。
王直、胡濙等人官職都在他之上。
這些人最該站出來。
但他們都不敢現在站出來反對徐珵,一方面是不想成為出頭鳥,一旦開口反對南遷,成為主戰派,就要擔負整個大明的命運和大明的百姓,倘若北京城沒有守住,有一點點的閃失,就要背下千古罵名。
簡單來講,這幾個老狐狸就是不想承擔責任,他們承擔不起。
得有個人接這個口。
一看陸成安化身的‘于謙’主動過來扛過旗幟,胡濙立刻出列,準備支援陸成安的說法時。
陸成安不給他開口機會,繼續道:“文皇(朱棣諡號)把陵墓安排在這裡,就是向子孫表示不再遷都之志,先且不說祖訓在此,若是主張南遷,你置天子於何處?我們棄城而去,又怎麼重迎天子歸位?”
“再者,若是棄城離開,京都的百姓又該如何處之?”
“徐大人,你又是棄百姓於不顧,又是置天子於事外,還違背文皇祖訓,不義不忠不孝,你佔了一個應有盡有。”
“太后,郕王殿下,請斬徐珵。”陸成安順勢跪在地上。
胡濙人都傻了,他正打算舉出文皇來壓徐珵,結果所有的話全給搶了不說,對方還徹底進入了瘋魔狀態,得理不饒人。
官場上,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家都是留一個底線,這個時候貪生怕死很正常,可陸成安一張嘴就是要置人於死地,簡直是個怪物。
垂簾聽政的孫太后起初也是想南遷的,徐珵這話在事前跟她透過氣,可是現在陸成安這麼說,孫太后哪裡有南遷的念頭了。
若是南遷,他的乖兒子就一輩子都回不到京城來了。
沒了他那位做皇帝的兒子,孫太后哪裡有半點地位可言,所以徐珵在她的心裡已經是跟死人無異了。
但轉念一想,徐珵畢竟是主動過來通氣,想要奉上投名狀的人,也算是自家人,要是貿然開口殺了,她也很難做。
“那就拖出去殺了吧。”朱祁鈺忽然開口,他雖然性子有些軟弱,可是聽到陸成安所說話的,越想越認為陸成安說的很在理。
朱家子弟,怎麼能做出棄城而逃的行為。
徐珵頓時整個人呈現出失魂落魄的模樣,他大喊道:“本朝本朝沒有以言入罪的說法啊。”
“事態緊急,殿下,不斬徐珵首級示眾不足以立軍心。”
陸成安接著補刀。
徐珵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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