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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並不需要你的喜歡,畢竟崔太后在史書上就是個名副其實的政治人物。《長相願》這部劇看得出來是用心研究過這段歷史資料的,大概脈絡都差不離。歷史上懋則皇后的確就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而根據對現存史料的研究,崔太后大機率在其中功不可沒。”
“什麼……什麼什麼?雖然我知道他們遲早會be,但這麼直白地告訴我我還真的是受不了!”
“無語,樓上的cp粉能不能適可而止啊,都說了懋則皇后是犧牲品了還有什麼好磕的?這種真實的糖裡有shit的玩意兒還能磕得下去?吃點好的吧你。”
“笑死,樓上在這裡秀什麼優越感呢,《長相願》是一部愛情片,跟我念愛情片,不想看人家磕cp你不如直接去看史書好不啊?ky個什麼勁兒呢?”
《長相願》之後的劇情,一如既往地十分緊湊。
到了莘氏能進宮覲見的日子,這日她是神情瑟縮著進的椒房殿。一見宋澗清眼中便含了淚,喊了一聲“殿下”,卻也未曾嚮往日那樣行禮,只抓著宋澗清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見他神色無礙,這才放下一半的心來。
“那日羽林軍的人忽然來了宋府,將宋府裡裡外外都圍住,只說要審問賊人。你父親嚇得幾乎膽子都要破了,經過……那陣動亂之後,你父親便常常做噩夢,須得服藥方能安眠。見此情狀,還不嚇壞了?”莘氏被宋澗清好一陣安撫,這才一邊擦淚一邊道,“好在好在帶頭的大人只將我身邊的丫鬟婆子都拘走了,我這才知道發生什麼事!天可憐見,我知道是我送進宮給殿下的藥出了差錯,我真是後悔極了!心裡想著,若是因此事害了殿下,我真是萬死也不足惜!”
莘氏一邊說,一邊眼淚就未曾斷過,宋澗清聽了如何不心酸心痛?卻又不顧自己,只顧著先安撫莘氏:“娘又何必擔憂?只見陛下依舊允准娘入宮來見我,便知我是無礙的。”
莘氏唸了一句“阿彌陀佛”,這才道:“我知道陛下對殿下是極好的,只恨奸人挑撥,好在陛下信殿下,查清了,也就無礙了。”
宋澗清聽得莘氏這話,口中卻像是含了一枚新鮮的苦膽一般。
軒轅恪信他?
便是這一回,軒轅恪又何曾不對他起過疑心?
若非這局的確是淺顯得一眼就能看出來,軒轅恪又是都會這樣信他?
宋澗清自己心中都沒有底。
只是這些心思是萬不可對莘氏展露半分的,她本來就已經如同驚弓之鳥,若是知道這些,只是立時就要嚇得魂飛魄散。
因此他也只得強做歡容:“是,母親,只要陛下還信我,終歸是無礙的。”
只要軒轅恪還信他。
現在,必須找到他的alpha。
宋澗清又好生勸慰了莘氏一會兒,莘氏這才平靜下來。又想起什麼似的,遲疑了一陣方道:“對了,我之前按照殿下的意思,將殿下的話告訴了張家。誰知過了幾日,張槐帶著禮物親自登門,言之前都是自己糊塗,還說自己也是詩書傳家的大家族出身,萬萬沒有為了一個煙花女子便休棄髮妻的道理。說之前都是自己一時糊塗,如今已經將那煙花女子打發出京城,親自上門來賠罪。”
宋澗清一時還未想起這件事情來,蹙著眉想了一會兒,才道:“張槐當真這麼說?他為何突然改了主意?”
莘氏自然是比他要清楚得多的,此刻便答道:“聽說是他母親請來族中耆老,開了祠堂,揚言若是他要休妻,便將他逐出家門,他這才不情不願地送走了那女子。將你姐姐接了回去。妾身想著,張家夫人如此明理,這麼做倒也不算委屈了你姐姐。”
宋澗清的眉頭這才舒展了開來:“張槐的母親倒是比他要清醒得多。”當朝皇后的嫡姐,豈是你覺得不喜便能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