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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家業擺手道:“一群雛兒有什麼好看的,怎及的良家婦女有味道?”
見阿大一臉的巴結神色,史家業笑道:“好了,你跟老黃說,過幾天我央求父親給他兒子謀個肥差便是,用不著這麼費心。”
阿大道:“公子英明,這次老黃定然歡喜的要瘋了,定會對公子死心塌地,粉身碎骨以報公子大恩。”
史家業笑了笑,拿起書本揮了揮:“你去吧。”
阿大躬身退下。
阿大走後,史家業將紙條夾進書頁裡面,搖頭自語:“一個武林高手?匹夫而已,又有什麼用處?”
他對桃城縣令被殺之事不以為意,這點小事還不值得他重視。這種事情發生的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手下人極有經驗,打探清楚後,自然會處理好。
……
楊易身懷醫家寶術,醫術極為了得,帶著段元青行了幾天路,在路上連換了幾個方子,堪堪到了臨安城時,段元青的身子已經好了大半,嗓子也已經能正常發音。
找了一個客棧坐下後,楊易對段元青道:“段兄,國出奸臣,定有昏君!一路上你已經給我講述了大宋朝堂之事,你只是說這些奸臣如何如何該殺,卻為什麼絕口不提當今坐龍庭趙官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段元青道:“當今天子穩坐朝堂之上,本是有道明君,只是朝中奸臣矇蔽聖聽,方才使的國政混亂,其罪在於大臣而不在於天子。楊天王,你說趙官人是昏君,我不知認同。”
楊易道:“但害得你家破人亡之人卻與當今天子脫不了關係!”
段元青默然不語,他當初在被楊易救出囚車後,楊易問他是誰害得他,他當時咬破手指寫的乃是“朝廷”二字,而不是桃城縣令呂志揚,可見他心中當今朝廷有極大的不滿。
那二字雖然是激憤之下所寫,但正所謂不假思索方是心聲,在他內心裡真正害死他妻兒的人乃是整個朝堂之人,而不是具體到某個人身上。只是他自幼受儒學忠君愛國思想薰陶,雖然對朝堂失望,但卻沒有不臣之心,亂國之念。當初在囚車裡雖然對朝堂有所不滿,但這個念頭在楊易將他救出後,便已經熄滅。
現在猛然被楊易問及此事,一時卻是難以作答。
良久,段元青道:“楊天王,我身子乏了,想休息一下。”
楊易道:“段兄好好歇息便是,兄弟我初到臨安,倒是想要見識一下。”
出了客棧,楊易在長街之上了幾步,但見大街上熱鬧非凡,人來人往,吆喝聲不斷,買賣貨物,極為熱鬧,渾然不像是亡國之相。
楊易在街上快步行走,忽然身子一頓,反手抓住身後一個貼近他的壯漢,提到身前看了看,只見這個漢子身子粗壯,滿臉的絡腮鬍子,此時右手中正握著一柄牛耳尖刀,做出一個前刺的姿勢。
此人此刻被楊易抓住後,身子僵直,一動不動,雙眼中流露出極大的恐懼之色,張嘴欲呼,但是嘴巴張開,卻不能發出聲音。
楊易笑了笑,提著此人到了一個僻靜處,一指點出,壯漢頓時額頭青筋綻起,渾身大汗直流,眼睛猛然凸出半寸之多,眼睛上翻,口吐白沫,似乎在經受極大的酷刑,但偏偏身子動彈不得。
過了一刻鐘左右,一陣臭味傳出,此人屎尿齊流,七孔開始滲出血來。
楊易又是一指點出,壯漢身子軟軟倒地,抽搐不停。
楊易道:“帶我去見你的主子!”
壯漢粗聲喘息了好一會兒,身子不再抽搐之後,慢慢爬起來,剛剛站起,雙腿一軟,又軟倒在地,雙手支地,對著楊易使勁叩頭,砰砰作響。
楊易淡淡道:“帶我見你的主子!”
壯漢此時嗓子已啞,牙齒也已經咬碎了半邊,嘶聲道:“爺爺,我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