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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話這麼多的話，不如出去說話？”陳霽明道。

白望山臉上笑意不變，看向了旁邊的沈瑾安。

“沈瑾安，你有不會的題目嗎？我可以幫忙講解。”

沈瑾安隨便指了一道，白望山靠近一些，幫沈瑾安講解。

陳霽明寫字的手指過於用力，有些泛白。

白望山的題目講的其實還不錯，細心，粗入淺出，而且很會引導人。

以後被陳霽明打敗了，家裡破產了，去給人幹家教說不定也能年薪百萬的程度。

沈瑾安聽他講題的整體體驗都非常好，輕鬆愉快。

白望山講了幾道題，還插了一點和學習無關的事情。

比如鼓勵沈瑾安很聰明，用心學習大概過不了多久就能趕上他了，就原主現在的水平——這謊撒的真是臉不紅心不跳，沈瑾安歎為觀止。

並且還在講課的時候，手不小心碰了沈瑾安兩下，雖然很快收回，好像自己只是不小心碰到了，還不好意思的對著沈瑾安笑笑。

每當這個時候，對面的陳霽明那邊都能傳來輕微的紙張被戳破的聲音。

聲音不大，但是在場四人都聽的很清楚。

只是只有常樂主動提出了這個問題。

“陳霽明，你怎麼回事，筆有問題還是紙有問題啊，怎麼老是出事，要不然我把我的筆借給你？我有多的。”

陳霽明沒說話。

常樂還以為對方不願意，覺得自己好心被當成驢肝肺。

當即表示，“你什麼意思，不用就不用，我也不是很想借給你用，就是覺得你吵才好心借你，沒想到你這麼不領情。”

陳霽明這次依然沒有說話。

白望山開始熟視無睹的給沈瑾安介紹自己家裡有一隻很漂亮的狗，是德牧，還把照片拿出給沈瑾安看，並且表示沈瑾安感興趣的話，下次可以去他家玩。

常樂立刻跟著道，“大狗沒意思，我家有一窩小狗，才幾個月，胖乎乎的特別可愛，沈瑾安你還是去我家吧！”

“你家哪裡來的狗？”陳霽明終於開口。

“剛養的，昨天養的，別人送我的！”常樂立刻說道。

“是嗎，那還真是巧呢。”陳霽明道，“他們現在是不是還在路上，連你家大門朝哪裡開都不知道呢？”

常樂臉色漲紅，“陳霽明，你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養狗還要像你彙報嗎？”

“確實不用，畢竟你也沒有真養。”

“完了。”

沈瑾安和系統說出了自己的懷疑，“我覺得陳霽明肯定也喜歡上我了。”

“應該不會吧？”系統有些猶豫。

“不止，我其實覺得白望山好像也不對勁。”沈瑾安道，“對小弟不應該是這個態度的。”

“不，不會吧？”系統更加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

沈瑾安想了想，道，“要不然我試一下他們？”

系統，“怎麼試？”

沈瑾安讓系統看著，在桌子底下，用腳去挨個碰了他們三個人一下。

為了防止被人看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