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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我就算了,居然還欺負我?”江小魚愈想愈傷心,眼淚更加一發不可收拾了,他不小心碰著的,可是她的“禁地”耶。
“姑娘……”韋方也急了,他真的從沒見過這樣愛哭的姑娘。
不過,也是自己不對。他的疏忽事關一個姑娘家的清譽,不可謂不嚴重。那該怎麼辦?仿效每個負責男人的處理方式,娶她為妻嗎?!
可是,他連她是何方人士、是善是惡都還沒有搞清楚,萬一貿然的娶了一個會危害國家安危的奸細,豈不是對不起社稷百姓?師父那邊又要怎麼解釋?他這樣未經師父許可便私定終身,說不定會惹惱了他老人家……
一堆問題一擁而上,他實在需要安靜的空間讓他好好理清紊亂的思緒,可是偏偏這小姑娘的哭聲很是擾人,他被她哭得心煩意亂、手足無措。早知道他該學學“隔空點穴”的功夫,點上她的啞穴,圖個清靜。
“姑娘,在下願意負責,你別再哭了好不好?”韋方無奈的說,她的哭聲就像是魔音繚繞,令他頭疼不已。
“負責?你要怎麼負責?難不成你要娶我嗎?”江小魚兇巴巴的反問,壓根沒想到這句話有多麼主動。
“我……”韋方一反俠客豪邁的本性,居然有些兒靦腆的說:“如果這樣能讓姑娘心裡舒坦些,不再哭泣的話,在下願意這麼做。”
衣服
既然他的重責大任是為了保家衛國,那麼娶這位小姑娘能不能算是“為國捐軀”呢?
嘎?她沒聽錯吧!
江小魚用力捏捏自己的手臂……老天爺,疼得她兩眼淚汪汪。她不是在作夢,韋方真的說要娶她?她一直暗暗喜歡的男人說要娶她為妻?剎那間,忘了身在異地的恐懼,滿心充塞著屬於感情的喜悅。
“好,我不哭。”江小魚破涕為笑的伸出小指頭,說:“我們打勾勾,不許你賴皮喔!”
見到韋方沒有反應,這才想起“蓋印章”這遊戲並沒有在書中出現過,書裡都是“擊掌為誓”的。
“來,我教你。”江小魚認真的扳起靳少尉的手指,和自己的輕巧相勾,大拇指對櫻
韋方不明白她在玩些什麼。但從她認真的神情看來,這應是個慎重的舉動。
她不哭了,這令他得以心安,也讓他有短暫的冷靜可以好好打量這天外飛來的“未來妻子”。她的個兒實在很嬌小,高度才到他胸膛的一半,幾番不經意的接觸之後,他感覺出她的身子柔弱無骨,他甚至不敢用力抓她,擔心若一使勁,她就會碎了。
身材雖然有些袖珍,但那玲瓏分明的曲線又明擺著她有不空人忽視的成熟,美麗細緻的臉蛋上有著輪廓明顯的五官,她的美和中原姑娘的溫柔婉約截然不同。她多了一點兒開放與豪爽,不矯揉的個性令人覺得相處起來舒服而不彆扭。
在回京的這一路上有她相伴,旅途應該不會寂寞吧!
“走吧!”韋方拎起了包袱甩在肩上。
“去哪裡?”江小魚好奇的間。
“前面的小鎮。”
“我說了我沒事,不需要看大夫。”江小魚嘟起小嘴抗議著。
韋方微笑著,說:“是去吃飯,我餓了。”
原來是吃飯?經他這麼一提,她也覺得餓了,如果沒有發生這麼曲折離奇的事,她應該是坐在餐桌旁和爸爸、哥哥還有那牙齒尚未生長齊全的小妹,一起吃著媽媽烹調的愛心午餐……
想到家人,她提起的腳步不免多了幾分沉重,爸爸媽媽應該急得報警了吧?會不會有人發現她跑到這裡了呢?
一個沒留神,她的鼻子撞上他的背,疼得她在暗地裡詛咒今天的運氣真是“衰”到沒話說。這人停住腳步時怎麼也不先打個招呼呢?
“你叫什麼名字?”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