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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吉,咱還是別上去了,老人們都說,那上面是聖地,不能上去的!”德吉拉住了多吉的袖口,猶豫著道。
“你別去,我去!”揮開德吉的手,將弓從背上取下,一手握緊了鋼刀,帶了些緊張,多吉咬牙道:“央金婆婆說了,族長那病唯有烈熊之膽才能救,不上九松嶺,怎麼找得到烈熊!”
“可是,烈熊也是聖獸啊!”德吉叫了一聲,卻沒有再攔住多吉,因為多吉的一隻腳已經跨進了九松嶺之地。
高大的樹木遮掩了天空,潺潺清溪在林間歡快的奔流,隨著海拔升高,淡淡的雲霧環繞山中,將那些盛開的鮮花染得晶瑩如玉。
林間的珍貴藥材太多,但是在煌彤那急不可耐的催促下,蕭凌風只能先找到了烈熊窩,引了一頭年老烈熊出來殺了給他吃肉,然後自己才能披了熊皮去採集藥材。
有了火龍王的珠寶再加上這些藥材,賣掉的錢應該非常可觀,只要再弄個合理的身份,就可以自己一個人去往江南,過上那種吃了睡睡了吃和煌彤一樣的生活。
美滋滋的這麼想著的蕭凌風正歡快的爬地上挖何首烏,只覺風中起了一絲震動,對地方一伏,就聽嗖的一聲,一支箭從頭頂飛過。
“是誰啊!不長眼睛啊!”怒然起身,蕭凌風喝道。
“呔!你個成精的母熊精!”隔了百來米站著個身材極為高大的藏人,頭髮編成辮子散亂的盤在頭上,一手拿弓一手拿了把巨大的腰刀,滿臉的絡腮鬍子裡只露了一對黑得發亮的眼睛滿含驚異的瞪著自己。
“你才熊精呢!你全家都熊精!”蕭凌風不覺怒道。
“我朗卓瑪家是草原上最尊貴的朗瑪山神的子民,才不是什麼熊精!呔!你這個母熊精為何會說燕話,你是燕國的母熊嘛?”多吉更覺驚異,衝上前兩步揮刀擺開了架勢,大聲道:“身為我九松嶺的熊精,你居然投靠燕國!看我多吉今日除了你!”
“你個黑熊精!你說的不也是燕國話!”將剛挖出來的藥材小心的放好,蕭凌風握緊了手中的小刀,哼了一聲道。
“那是因為你說的是燕國話,我才說的!啊!我說我們族長怎麼會生病,原來是你這頭熊成了精,都快成人型了!看我收拾了你!”大吼一聲,多吉揮舞著腰刀衝向了那個頭不小的從皮裡露了張女人臉出來的烈熊。
十五分鐘後,多吉的腰刀掛在了樹幹上,人被壓在地上,胳膊被扭曲到後面,腰被蕭凌風膝蓋頂著,脖子上被比著一把鋒利的小刀,叫道:“你個女人!為啥要裝成熊精嚇我!”
我熊你個頭!披了張熊皮你就當我是熊精了!老孃我如花美貌,那裡有你這個一看就跟熊一樣的傢伙像熊!一邊腹誹著,蕭凌風膝蓋用力一頂道:“裝你個頭!服不服!還打不打?!”
“老子不服!要不是你剛才脫皮讓老子看到不潔的東西,老子才不會著你道!”多吉怒道。
不潔!
一腳將多吉揣了一滾,拿下他的刀丟給他,還未等他站穩,蕭凌風一個手肘就擊了過去。
十五分鐘過後,多吉的腰刀掛在了樹枝上,人在壓在地上,兩隻胳膊都被鎖在身後,腰上被個肉呼呼的臀部坐著,讓他根本無法再使力,下巴敲著地叫道:“不服不服!你剛才偷襲!”
半個時辰過去後,多吉的腰刀掛在了樹頂上,衣服已經被全部剝光穿在了蕭凌風身上,人被壓在了地上,一隻胳膊已經被卸了下來,一隻胳膊扭曲著被扭在身後,腰上被重力壓制得一絲一毫都動不了,連膝關節都被擊中痠痛難耐無法動彈。
在那寬厚的腰上找了個舒服點的地方重重的坐了一下,摸了下那手感很好的臉,蕭凌風用小刀剃了他一邊鬍子,心情很好的問道:“你剛才說找熊膽幹嘛?”
“你個妖女!你想對我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