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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明明比我還小啊。」
花琅沒理他,自顧自的走。
就像山慈說的那樣,外面肯定有人在找她,但是她不能現在回去,她得好好折騰折騰這些畜生再說。
山慈見花琅不理自己,面上閃過一絲失落,本來想跟在畫廊身後送她回去,但眨眼的功夫花琅就已經不見了??
行吧,好身手。
楊嬸和一村子的人火急火燎的圍著村子找了一圈,一村的人幸災樂禍的「安慰」著楊嬸。
「行了行了,小姑娘說不定回家去了!」
「就是,說不定只是亂跑呢?」
「先回家等等吧,要是還找不到,你就和警察聯絡一下。」
楊嬸面色煞白,警察,她怎麼幹找警察呢,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楊嬸膽戰心驚的回了家,一開門,眼睛都直了。
坐在院子裡的那個小姑娘不是花琅又是誰??
楊嬸一肚子火氣更盛,衝上去就想抓住花琅,花琅抬頭朝她看過去。手快速的抬了一下,一個冰冷的東西擦著楊嬸的臉就這麼飛了過去。
楊嬸臉頰一疼,捂著臉朝自己身後看去,只見剛剛打中自己的是塊不大不小的石頭。
「下次就不是石頭了。」
花琅道。
「下次也不是臉了。」
「你這條老命還要不要,自己看著辦。」
花琅的話語不帶絲毫溫度,但是任誰都能聽出來,花琅沒有一點兒開玩笑的成分。
花琅懶洋洋的把手中的東西一放:「給爹燒個水,我要洗澡。」
楊嬸:「……」
她恨恨的咬牙切齒。
正猶豫的功夫,膝蓋突然一疼,是又被一個小石頭砸中:「快點!你也不想以後別人看到我,就說是你那智障兒子的髒媳婦吧?」
人一旦在氣勢上輸了,那做出來的事兒也是慫的。
楊嬸就算是有一萬個不甘願,但是還是轉了身,抱了柴火,替花琅去燒水。
小兔崽子,等著吧!
早晚要你好看!
花琅洗去了一身塵土,卻沒有什麼換洗的衣服。
花琅並不講究,再艱苦的條件她也待過,只是現在有人能讓她欺負,何樂而不為呢?
她在楊嬸的衣櫃裡翻出來幾件楊嬸平時都捨不得穿的衣服,在楊嬸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抓起大剪刀咔嚓咔嚓幾下,把褲腿袖子剪短,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幹什麼???!」
「怎麼,花四萬塊買回來我,還不捨得給幾件衣服穿?」
花琅神清氣爽,心滿意足,連帶著說話的尾音都揚起來了一些。
「我希望你能記住一件事情。」
楊嬸一愣。
「什麼事情?」
「你把我買回來,不是當勞動力的,是要當爹供著的。」
楊嬸正要發火,大壯的房門終於開了。
他每天都是睡到下午才起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原來砸自己睡著的這段時間,已經經歷過花琅走丟又回來的這個過程。
他大大的打了個哈欠,就算離得有些距離,花琅仍舊能夠聞到他嘴裡的口臭味道。
對此,花琅獻上自己親切的問候。
「怎麼,昨晚吃屎去了?」
大壯轉頭怒視花琅。
「你、你……」
「你媽沒教過你,我來教你。」
「和爹說話要跪下磕頭,知道嗎?」
大壯卻並沒有在意花琅說了什麼,一雙小眼睛痴痴的盯在了花琅的臉上。
花琅的頭髮濕漉漉的貼在一張小臉上,臉龐白皙,當真是眉清目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