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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再說話我撕爛你的嘴!
蘇茶被他噁心得起了一身雞皮,等鹿肖走了,她才放棄掙扎地癱到靠背上。
「爸爸,您一會下水前把這個放在眼睛前,不用綁,就這麼咚地跳進水,類似潛水的姿勢,攝影師從那邊拍過來,水的衝力把緞布往後這麼一帶,嘖。」鹿肖陷入想像之中,感慨,「飄逸極了。」
褚醉:……
豬嗎,咚地跳進水。
「你要不會說話就閉嘴。」
「哎,爸爸說的是。」鹿肖狗腿地賠笑,「哎,爸爸,你釦子咋全扣了?」邊說還邊下意識伸手去解釦子,隻手指剛捱到釦子,就想起第一次好心幫爸爸撥撥歪掉的領帶,爸爸拿起旁邊足足三厘米厚的書就這麼砸下去,力氣大得他一個星期都用不了五姑娘,遂條件反射地收回手,「對不起爸爸,我不該玷汙你矜貴的□□!」
「開始吧。」褚醉話說得輕飄飄的,兩指卻夾著剛才鹿肖捱到的扣子,吧啦一下,直接從最上頭,硬生生地,連線一起,直接扯掉。
「是……是。」鹿肖抹抹額頭的汗,瞅著那地上的扣子,總覺得要晚上一秒,這會掉地上的就是他被砍掉的爪子。
由於玻璃缸後面連著的是臺梯,蘇茶坐的位置是玻璃缸的正前面,故褚醉和鹿肖繞過去後,旁邊就只有攝影師和前後奔走的工作人員。
蘇茶幫不上忙,一掏出手機,就有電話進來。
「姐——」對面褚晚杳的笑容有多賊,隔著電話蘇茶都能想像到。
一般褚晚杳喊姐,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她看上什麼東西,二是有求於她。
但褚晚杳也是可憐,出生沒多久,母親就死了,剛上小學,父親在歸途中被坍塌的橋身整個壓住車身,當場喪命。
後來,兩兄妹被接回了顧家,聽說,顧老爺子不待見褚醉的父親,當初顧荃蕙是和褚衍私奔出來的,顧老爺子一氣之下,和顧荃蕙斷絕了父女關係。
顧荃蕙死了,當初那口頭定下的娃娃親,便就剩下褚醉、蘇茶還有蘇茶父母知道。
雖然當時也有那麼幾分認真的意思,但老一輩走了,蘇母就不準蘇茶再提這件事,尤其是在褚醉面前,從此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當然,如果兩個人真有點那意思,蘇母自然是高興的,也就僅僅是蘇母,蘇父對於這門娃娃親,可從來沒有正話承認過。
兩兄妹回到顧家之前,和蘇茶一家是鄰居,也算是青梅竹馬。
褚晚杳從小就喜歡跟在蘇茶屁股後面,哪怕是後來回到顧家,兩人也沒有斷過聯絡。
蘇茶慣著她,有一半原因,也是因為心疼。
那條兩萬的小裙子,是褚晚杳開口最狠的一回,不說顧老爺子,就是褚醉,也絕不會給她買的。
「你養貓嗎?姐——你要不要它,它就只能做流浪貓了,你忍心嗎,它那麼可憐……」
蘇茶宿舍只有兩個人,也沒問過林夕意見,她一時也不敢答應。
「姐——」褚晚杳卵足勁磨。
蘇茶還在猶豫,手機突然就被人從後面抽走,她剛回頭看清楚是誰,那人迎面就把不久前穿在身上的外套遞給她,只剩一件白襯衫在身。
「褚晚杳,你有什麼事就和我說。」
那邊,褚晚杳一聽到褚醉的聲音,話也不說,啪地就把電話掐了。
褚醉移開手機,螢幕已經退出了通話模式。
「她找你做什麼?」褚醉把手機還給她問。
「啊?」蘇茶一眨不眨地盯著褚醉那鬆垮的領口,以及裡面的……鎖骨,怎麼說,特想上去咬一口,還有那領口,特像剛被人狠狠□□了一番。
啊啊啊,她快把持不住了。
蘇茶艱難地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