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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能永遠能走下去才好,微微低頭,輕輕的道:
“你不要害怕,剛才的事情,我保證不會有人知道,我會處理好,你放心”
謝橋目光一柔,忽聽歷琮之一嘆道:
“你是明白我的心的對不對,所以那時你才急急的從雲州回京來,是也不是”
謝橋自是說不出話,其實即使能說,謝橋也不知道此時該說些什麼為好。
“你真的很聰明,可我那時若真想過把你永遠留在雲州,相信我,只要我想,一定就能辦到,只是我不想強迫你罷了,你可知道嗎”
頓了頓,忽而臉上的線條更加柔和起來,聲音也越發輕,仿似自言自語:
“在雲州郊外的普濟寺裡,你日日在牆裡頭彈琴和丫頭說話,我那時就在你的院外,一牆之隔,我便成了你的知己,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說著自己竟是低低笑了幾聲:
“那些日子是我迄今為止,最輕鬆愜意的時日,便如那樣的秋陽一樣,再也難覓了……”
避算計謝橋出王府
謝橋從來都知道歷琮之的勢力龐大,即便這裡是京城而非雲州,他仍然可以把一切安排的天衣無縫。
扶著巧蘭入畫的手,踏上馬車的那一剎那,謝橋回首望了一眼,二樓臨窗而立的男人,風姿俊秀,卓然無雙,而他這份情意,謝橋記下了。
望著馬車轔轔而去,直到消失在街口,歷琮之才回過頭來,臉色也變的陰沉凜洌,秦思義這個無恥的畜生絕不能留,即便知道謝橋敏慧機變,可說實話,她那點手段心機,用來對付個君子也許綽綽有餘,但是秦思義這樣的人,卻難免會吃大虧。
再加上那個秦思義助紂為虐的混蛋婆娘,這安平王府外面瞧著風光,內力卻真是烏糟的可以。
忽而想到今天的事情,歷琮之心裡也不得不承認,他實在該謝謝秦思義的,沒有他,也許這一生都沒有這個境遇,那種溫香暖玉,那種執手相對,歷琮之想起剛才謝橋臨行的那一顧,只那一顧,歷琮之就覺足了,這一生了無憾事,至少她記住了自己,不是鎮南王,而只是歷琮之。
謝橋這一天可說飽受驚嚇,坐在馬車上,還心有餘悸。
入畫巧蘭兩人跟著她進了那個院子,吃了兩口茶,就困得不行了,只記得俯在榻沿上睡了,清醒過來,便是剛頭的那個綢緞莊裡頭,還問她呢。
謝橋暗暗咬牙,這樣的事,自己怎麼說都沒法出口,方碧青和秦思義兩口子,就是吃準了,即便出了事,自己也沒法說出來,才這樣明目張膽的做出這樣陰損無恥的事情來,若是沒有歷琮之,今天可真毀在這一場了,就是現在想起來,謝橋還覺打心裡頭發冷。
巧蘭入畫兩人對看一眼,便也不再吱聲,兩人心裡都知道,今兒這事透著蹊蹺,必不是什麼好事,若是好事,何故讓人迷昏了她們兩個,且一清醒,主僕三人已經不在忠鼎候府,已然到了城中的雲緞莊,而鎮南王歷琮之,入畫不認識,巧蘭卻清楚。
雲緞莊,是京城專賣雲州絲綢的店鋪,名氣大,雲州絲向來價值不菲,頂級的雲州絲這裡自是沒有,都要供上,但是中等級的雲州絲,這裡卻可買的到,雖說價高,卻備受京城各府女眷的追捧。
因此謝橋從這裡回府,倒也說得過去,這是歷琮之的周到之處,謝橋深知,好在今兒帶出來的都是自己身邊底細的人,便也好圓過此事去,除了入畫。
入畫心裡頭自是狐疑,剛才那個男人,一看就知,非是一般的人物,且那眸子中溫軟體貼,縱是個瞎子都能瞧的出來,可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透著詭異,她深知道這件事絕對不能說出去,不然還不知是怎樣的禍事,且入畫心裡有主心骨,她看得出二奶奶和二爺兩人心心相印,那是旁人誰都插不進去的深情,所以她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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