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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下沒有將我調離,是對屬下的信任,屬下不敢問尊主想要做什麼,卻也會盡力助尊主達成所願。”
“你多心了,鳴泉。”秦姝繞回書案前坐下,不冷不熱地回應,“京城的風吹草動都需要聽訊司在其中傳遞,這事兒不是誰都能幹的,也正因為如此,你才不該參合我的事。”
“你別怪我瞞著你們,而是你們的根就在京城,不可輕易自損。你可明白?”
這話警告的意味十足,不管是警告自己不可犯上,還是警告自己勿自毀前程,或是二者皆有他只知道以秦姝的性子,是允許他們猜,卻不允許講出來,當即不敢耽擱,連忙告退。
“是屬下方才多言,屬下明白了。”
嶽聽白目送著鳴泉退下,才道,“許是你一直都只是安心為陛下做事,並不涉及權力角逐,一下子把他驚著了。”
秦姝笑了,“我當然知道,他年紀不小,又不是九層臺這些年新培養的孩子們,受先帝教養之恩忠於陛下。而我身居這個位置卻敢涉及黨爭奪權,他定是要慌的。”
看著嶽聽白彎彎的眉毛都揪緊了,她也不嚇她,“明日你從宮裡回來時,去謝府走一趟,可好?稍候我再把信物和信件給你。”
少女的歡欣回來得很快,“好啊好啊,我這就去準備拜帖。”
“去罷。”秦姝虛掩在書上的手終於挪開,被掩住的那一段赫然寫著——修習魅骨心法之人,骨骼奇軟,身止六尺,步如鬼魅,以一敵十。
秦姝眉頭緊皺,一拳狠狠砸在書案上。
兩次與尹清徽私豢的死士交手,這些人雖不是謝行周或是白羽的對手,但若是大批次地發展下去,“以一敵十”對戰普通將士,是完全足夠的。如今的陛下雖看起來不甚成熟,但不會絲毫不知身邊人的所作所為,到底因為什麼願意容忍至今
她想不清楚,陛下留著這樣的人在身邊,是何種用意。
或者說,她不敢想。
次日。
謝行周從驍騎營當值回來,剛卸下軟甲換了身公子常服,去後院牽了馬準備著去扶搖閣巡視一圈,他與顧兄投緣,願意與這樣實心做事之人交談,也總不放心那個地方。
正安撫著自己心愛的坐騎,便見著自家母親迎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少女從東門進來。
那個少女他不認識,但推著少女輪椅的那個中年男人,他是記得的,曾經自己去九層臺登門接回晏大人,就是這人下的令,將人還給他。
“九層臺”他輕笑一聲翻身上馬,那位殿下是要監察到他家裡來了嗎。
只不過謝家的事兒,母親從不會違背父親的意願。
謝行周半勒著韁繩在原地打著轉,身後的小廝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詢問道,“少將軍,是要去和夫人見禮嗎。”
“母親有客人,我就不去叨擾了,”他將系在領口處的披風正了一正,調轉馬頭之前囑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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