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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討論什麼?”
“我在想,軒轅恪在這一段接近宋澗清的時候,是不是純然只有利用呢?或者說,他到底對宋澗清有沒有情意呢?”
容翽沒想到他會問這個。
他想了想才回答道:“其實,你看過劇本,知道他們最後的結局。不管有沒有情意,到了最後都是塵歸塵,土歸土,又何必執著於這些?”
溫珩臻眼神一閃。
他知道,以容翽的聰慧,定然是知道了他話中的未盡之意。
那剛剛的那段話,算不算他的回答呢?
“我覺得還是不一樣的,”溫珩臻道,“如若他們之間沒有真情,到後面二人決裂的戲份,又如何能讓人痛徹心扉?”
說完,溫珩臻便起身:“我先走了,容哥,等會兒見。”
等劇組都修整好之後,屈舒鶴便開始了下午的拍攝。
容翽和溫珩臻站在涼亭之中,兩個人離得極近,而溫珩臻看著容翽,聽他緩緩念出臺詞:“所以……殿下到底是為了什麼,才對我這麼好呢?”
“當然是因為……”溫珩臻伸手攬住容翽的腰身,低下頭,極盡溫柔地吻了下去,“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上你了啊。”
溫珩臻溫住他,唇瓣溫軟,然而容翽卻知道,他在這裡改了臺詞!
可是此時此刻他被溫珩臻抱在懷裡,唇齒交纏,吻得纏綿又激烈,幾乎都不能呼吸。但是屈舒鶴沒有喊停,他也只能繼續演下去。
溫珩臻將他緊緊抱在懷裡,像是要將他揉進自己的骨血一樣。容翽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此時此刻,他不是宋澗清,他也不是軒轅恪。
只是現在,又想做我的夫君了嗎?
在這樣似真似幻的體驗中,容翽睜開了眼睛。
他看見溫珩臻的眼睛,深邃如湖泊,明亮如琥珀。可是無論是寬闊的湖面,或是寶石的光輝,裡面都只有他的面龐。
可是容翽卻也清楚的知道,此時此刻,他們只能是軒轅恪,只能是宋澗清。
於是容翽用盡全力推開了溫珩臻,然後毫不猶豫甩了一個巴掌過去。
“啪”地一聲,宋澗清打這巴掌用了全力,軒轅恪的臉上立刻就出現了一個紅印,只是他捂著臉,卻依舊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剛才是我孟浪了,不過,說實話,我並不後悔。”
宋澗清此時又羞又惱,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出身官宦世家,自小被當做大家公子教養長大,規矩嚴謹,此刻便是想罵軒轅恪幾句,都不知道從何罵起。
“你……你……”他氣呼呼地指著軒轅恪,半天才罵了一句,“你無恥!”
軒轅恪笑了,只覺得他這模樣可愛無比,可是看在宋澗清眼中,卻以為他是在嘲笑自己,面上怒色更盛。
軒轅恪見狀,知道再這樣下去宋澗清惱羞成怒可就不好了,忙道:“澗清,我並沒有你所想的意思。只是……就在剛剛,我聞到了你萱潮的味道,你……可曾感受到我的椿息?”
見宋澗清聽了一臉茫然,軒轅恪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是了,你年紀尚小,或許還感受不到。只是你應該也聽過,只有姻緣天定之人,才能感受到彼此的萱潮和椿息,待你第一次進入酴醾期之後,便能知道了。若說真有所謂天命,我想,你我的姻緣,才是真正的天命,這世間,再不會有你和我這樣,真正天作之合的一對。”
宋澗清就算未曾經歷過酴醾期,但這些好歹是知曉的,聞言便冷笑道:“怎麼,二皇子殿下之前說想做我的知音。只是現在,又想做我的夫君了嗎?”
軒轅恪想笑,可還是忍住了:“你要這麼想,也不是不行。”
“你!”宋澗清顯然是氣急了,隨手抓起一個酒杯,就往軒轅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