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第1/2 頁)
兩人一上一下無聲對峙,片刻後燕珩黑著臉拉開她的手。
姜予初知道今天算是逃過一劫,正想起身,誰承想剛起身的人下一秒又壓了下來。
兩人再次跌落進床鋪,這次燕珩手上的力度更大,似是要把她生生勒進身體裡。
「初初你很壞,故意撩起火又不負責滅,」燕珩貼著姜予初的脖頸,有一下沒一下的用牙齒輕磨,低沉的嗓音中帶著遮掩不住的欲,「知不知道挑釁我的下場很嚴重?嗯?」
姜予初怎麼會不知道,在國外那五年,因為挑釁沒少承受過這個男人的瘋狂。
那個雪夜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次而已,更多的是難以啟唇的不堪。
但是驕傲如姜予初,卻從不知道長記性,不知道迎合一個男人,更不會取悅一個男人。
她前十七年的人生中沒人教過她這個,她也沒必要去學。
而她後五年的人生,燕珩也從沒教過。
姜予初一直覺得燕珩矛盾,一邊要磨她的傲氣,一邊又無底線的寵她。
揚言要斷了她的翅膀,然後又在無數個日夜教她重新長出新翅。
她從來就看不懂這個男人,所以她不敢交付真心,只敢周旋,用同樣的方法返還給這個男人。
只有這樣才不會再次受傷。
這個男人是最危險的罌粟,她不能被迷人的外表所吸引,更不能為他隨手施捨可以給任何人的疼寵沖昏頭腦。
否則萬劫不復的人,只有她。
屆時她的翅膀斷了,墜落懸崖的時候,燕珩只會是無情冷漠的旁觀者,不會伸出手再次賦予她新的翅膀。
「你現在去浴室比較實際,」姜予初推了推他,「它抵著我難受。」
「你撩的火,你負責滅。」燕珩含住她的指尖,意思不言而喻。
姜予初:「你妄想。」
空蕩安靜的臥室響起一聲低低的笑,似是不經意被一則笑話逗得,又好似只是習慣性的笑。
頸側傳來悶悶的疼,姜予初下意識以最快速度轉頭卻依然沒來得及阻止某人惡劣的報復。
「燕珩!」姜予初捂著脖子吼了句:「我明天有通告。」
燕珩居高臨下看著眉頭緊蹙的女孩,臉上掛著笑,像是找到了一件頗有意思的事。
「哦。」懶散的應了聲表示知道了後,不由分說低下頭鉗制住身下的人,在原本殷紅的痕跡上又加重了些。
姜予初氣急敗壞地踢他撓他都沒用,身上的人沒有被撼動分毫,甚至在頸項另一邊也弄出了點痕跡。
他就這樣,越是看你難受他越興奮。姜予初無奈的想。
但也不是不能反將一軍,只是代價或許會更大,但怒意當頭,人總是照顧不到他人的感受。
「你媽媽沒教你適可而止麼。」
房間陷入死寂,一時之間無人說話,臥室彷彿被拉進一片真空中,沒有空氣,沒有聲響,靜的可怕。
更可怕的是燕珩的臉,沉到可以滴出墨。
而如姜予初所願,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只是看著她。
下一刻,窒息的感覺淹沒她整個人,姜予初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她有時候就是太大膽,偏要在老虎頭上拔鬍鬚。
「你如果想死的話,我不介意幫你。」
第3章 「你能娶我麼?」
重新獲得空氣的感覺太美好,姜予初連咳數聲才緩過來,脖頸處傳來火辣辣的疼。
明知提起那兩個字會惹怒他,姜予初還是做了。
她很多時候都在想或許只要自己服一下軟就能得到更多,但是這種念頭往往不會存在001秒就被她打的煙消雲散。
她不知道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