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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這麼惡劣嗎?」單亦濤天真無邪的眨著眼睛。
「你就是這麼惡劣!」他以為裝傻就可以抹去自己的惡行嗎?別想了,她把他的惡行記得清清楚楚,「你要我一一把你的罪狀數出來嗎?」
像個大爺似的往沙發一坐,他一副等著接受審判的口吻,「妳說吧,我會虛心聆聽指教。」
「你取笑我是個矮冬瓜,你把我的愛心便當吃了,你……算了,事情過去那麼久了,說這些已經沒意義了。」他直勾勾的盯著她,她根本沒辦法專心思考。
「妳本來就是個矮冬瓜,而既然是愛心便當,妳讓我這個快餓死的人吃一點,難道不應該嗎?」雙手在陶前交叉,他很傷腦筋的接著說:「難怪說女人小心眼,一點點小事也記在心上,妳不會覺得很累嗎?」
小事?嗤之以鼻的一笑,她真想踩扁他那張可恨的嘴臉,「如果我們兩個角色互換,你大概就不會說得這麼輕鬆了。」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他這種人,伸手揍了人家一拳,竟然還嫌人家肌肉太僵硬,這真是太可笑了!
「我們可以角色互換,如果欺負我會令妳開心,我不會有一句怨言。」
瞧他說的比唱的好聽,她會相信才有鬼呢!可是,為什麼氣氛變得有些弔詭?因為他突然轉為專注的眼神嗎?
「冰咖啡來了。」顏皓彬來得可真巧,輕輕鬆鬆打散那道不安的氣流,「你們兩個在聊什麼?」
「我們在聊令人難以忘懷的往事。」他像在挑釁似的對著顏琪彬咧嘴一笑。
「是啊,真的令人難以忘懷。」她的口氣聽起來似乎很不甘願。
「什麼事令人雞以忘懷?」顏皓彬很感興趣的問,
「你用不著知道,這些事跟你沒有關係。」她不能不懷疑一件事,小哥故意誤導她,是不是存心看她笑話?
縮了一下脖子,顏皓彬一臉怕怕的問:「妳吃了炸藥是不是?」
「……我全身黏答答的,我要回房間洗澡換衣服。」她懊惱的轉身準備上樓。
「可是,老媽說再十分鐘就要開飯了。」
「我會在十分鐘之內解決。」如果穿這身衣服跟那個傢伙對看,她會覺得自己很愚蠢,雖然小哥有誤導她的嫌疑,可要是她再細心一點的話,就不會搞出這麼大的烏龍;總而言之,這些笑話都是她自己搞出來的。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顏琪彬就是睡不著,她的腦子全是單亦濤那張惡魔般的笑容,沒辦法,她一想到他就有一吐子的氣,情緒太激動了怎麼入眠?在這種情況下,她也只能數羊了。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恍惚之中,她看見自己走進一個熟悉的景象當中,這是一個週末的下午,原本夾在筆記本里面的信竟然不翼而飛。
這怎麼可能?她已經把筆記本從頭到尾一頁頁的檢查過了,可是,什麼東西也沒有。
她焦躁的繞著沙發走來走去,這是一封很重要的信,就在此時,一陣風從敞開的落地窗外吹了進來,擺在桌上的筆記本隨即隨風飛舞。咦?難道那封信被風吹走了?跪在地上,她仔細搜尋茶几和沙發下面。
「妳在找什麼?」低沉輕柔的聲音彷佛從陰問飄來似的。
全身寒毛一豎,這個聲音顯然是她最不想見到的人……緩緩的抬起頭,她看到單亦濤正一臉天真的對著她咧嘴笑,「你在這裡站多久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來半個鐘頭了,還去廚房煮好了一壺咖啡,我們今天準備跟妳小哥通宵狂歡,恭喜他考上博士班。」
她早就得到這個訊息了,所以昨晚才會熬夜寫情書,準備在今天鼓起勇氣向她的如意郎君表白,可是,她完全忘了小哥的死黨還包括這個令人討厭的傢伙。
「妳在找什麼東西?需要我幫忙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