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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殊瀾不太自然地順著臨清筠的話說完,卻發現他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竟捉弄她!
江殊瀾生出些別的念頭,隨即勾著他的脖頸,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貼在他耳畔柔聲道:
「可我好像更想……」
聽清她輕軟嬌媚的最後幾個字,臨清筠心尖微燙,側首望她。
看出他眼底漸深的欲意,江殊瀾意識到什麼,連忙想從他懷裡離開,卻被臨清筠深深吻住。
直到被放回軟塌上,江殊瀾都還有些沒理清楚,這回到底是她撩撥得過了火,還是臨清筠早有打算,順水推舟。
白日裡親近,江殊瀾更加避無可避,只能一直閉著眼睛,掩耳盜鈴般以圖能少些羞恥感。
臨清筠也的確是早有打算。
雖然夜色並不影響他視物,臨清筠仍想在更加明亮的時候,把獨屬於他的美景欣賞得更清楚,也更仔細。
一寸一寸,毫無遺漏。
作者有話說:
好喜歡寫小情侶卿卿我我(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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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像是在寢殿內隔絕出了個小天地, 臨清筠和江殊瀾在其中極盡親密地獨處,不問世事,眼中只看得見彼此。
彷彿世間只剩下這方角落, 供他們耳鬢廝磨,繾綣交心。
江殊瀾終於有足夠的力氣和清醒的意識走出寢殿時,已是宮宴後的第二日下午。
她見到葉嬤嬤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拿了一疊畫紙交給她, 叮囑葉嬤嬤找最好的工匠,按著圖上的樣式制些新的面具來。
那日在假山中她不慎脫手, 讓臨清筠那副慣用的墨色面具落在了地上, 後來她和臨清筠都沒能顧得上它。
已經又過了兩日,即便再找回來, 江殊瀾也不捨得讓臨清筠用了——
一副面具還得去撿回來接著用, 說起來怪可憐的。
江殊瀾之前說想讓臨清筠繼續戴面具,確實是出於女兒家撒嬌的小心思。
但談心時聽臨清筠說起當年臨府遭遇的事情後,江殊瀾覺得暫時還是不讓他以真面目示人為好。
臨清筠已知曉當年血洗臨府的殺手來自北武國,如今北武國的使臣還在京都, 保不齊那些人裡便有還記得他父親長相的人。
他的姓氏隨了母親, 或許還不太能引人注意。但若是再加上可能有幾分相似之處的外貌,難保不會有人生出些別的心思來。
雖說如今臨清筠已無需受任何人威脅, 卻總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臨清筠的父親曾是大啟最出色的暗探,除了臨清筠的母親, 至今也無人知曉他的真實姓名。
生前顛沛蟄伏,為國捐軀後連屍骨都未能歸鄉,江殊瀾希望不會再有人打擾父親的安寧。
那是大啟的英雄, 也是臨清筠和她的父親。
所以和臨清筠待在寢殿內朝夕相處的這兩日, 江殊瀾閒時便與他一起畫了些面具的樣式。
只當是她賠給他的。
這些圖樣整體看上去不會很張揚顯眼, 卻也藏著些她的小巧思。
她原本擔心臨清筠用慣了之前的面具,也許會念舊捨不得換,但他好似比江殊瀾更期待這幾副新的面具,江殊瀾才放下心來讓葉嬤嬤尋人去做。
葉嬤嬤收好畫紙,看著公主頸側與腕間層層未消的紅痕,不會不知道這幾日發生了什麼。
猶豫再三,葉嬤嬤還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