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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實上,蔣玲是認為無趣、乏善可陳到極點,一點情調都沒有。
“嗯!”羅敷順口應了一聲,想著每天晚上的情景。她的家人好像很喜歡他;老媽對他好得緊;羅曼和他一碰頭就煙、酒不離手;羅子桐會黏著他,要他再說些德國黑森林的童話故事;有時他會和老爸在書房聊天,一聊就是近一個小時。
說他人老實,又不真的這麼一回事,因為他會當她家人的面親她、逗她。剛開始時她有些靦腆、不知所措,但她的家人卻好像一點都不以為忤。老媽的說法是,看見他如何對待自己的女兒,總比成天瞎猜,一點概念都沒有的好。
她還發現他不僅真的英文流暢,還深諳德、義、法、荷、及西班牙話。這個發現倒令她瞠口結舌,若非曾在公車上親眼目睹他拿出一份份各國的報紙翻看,她根本無從得知。
“你哪來的這些報紙?哇!這麼多蝌蚪文!”她大驚小怪的問。
“公司付我薪水要我看這些蝌蚪文的!”他笑笑地捏捏她的下巴。
“你?你看得懂?怎麼可能?”羅數十指合併,兩隻食指互繞,深感懷疑地瞥他一眼。
“難不成我是帶這些報紙回家包燒餅油條?”
“那也說不準啊!”羅敷打哈哈的回答。
“小姐,勿以貌取人!”
為了他那句戲謔之詞,羅敷堅持要他寫上三十遍的“勿以貌取人”,才肯和顏悅色的面對他。
等到快下班時,蔣玲及其他與會的秘書抱著一本本筆記本走回辦公室,吱吱喳喳地談論著那個器宇軒昂的總經理。
“好有魄力!我進公司三年,第一次看到他。”
“那是因為三年前,他還只是瑞士參石期貨的負責人而已,一直到前任總經理,也就是他哥哥酗酒駕車身亡後,才被老董事長請回來重整公司。”
“真羨慕鄭小姐,能天天看著他辦公。”
“是啊!不過鄭小姐反倒變得兢兢業業,穿著打扮跟往常不同,言行舉止也變得古板些了。我問她總經理是不是真的有很多女朋友?她矢口否認,還強調沒有任何女人來過電話。你說這可能嗎?”
“我不相信!”
“就是嘛!他討了兩任老婆,都是不到兩年就把人家甩了。這種負心漢不交女朋友才有鬼!除非貓兒不偷腥!”
“我就說嘛!花花公子一個!但他真的長得滿帥的,很難找得到可與他匹配的女人喔!”
“有一種男人專門扼殺女性魅力,他可能就屬這種人。”
羅敷雖沒參與對話,但女人家七嘴八舌的小道訊息卻是很有影響力的,尤其是傳至羅敷的耳裡,功效更是無遠弗屆。想到那個暴君甚至沒見過她一而,就三番兩次推翻她的能力,再加上被渲染過的惡名,她已經把這個未曾謀面的總經理當成頭號公敵了!
甚至在回家途中,還不時跟李富凱數落那個暴君的不是,惹得他心情直跌入谷底。
“富凱,他簡且就是你們男人的恥辱,一個專門玩弄女人的薄倖郎。你知道他的英文名字嗎?叫frank!簡直是個破天荒的大笑話。一個叫‘坦白’、‘誠實’的人竟然一點都不坦白、誠實。我看他改個名會比較妥當。”
李富凱沒應聲,因為他知道準不是個好名。
“就改成‘philanderer’(博愛主義者)吧!”
看吧!
“你覺得如何?”
“好是好,但人家也是人生父母養。名字這種事最好別拿來開玩笑,你忘了自己也吃過這種苦頭啦!”
“說得也是。總而言之,這種人竟還能明目張膽的玩女人,怎麼沒人揭發他呢?還有他那種頤使氣指的作風令人聽了就倒胃口。希望他下輩子也碰到一個大玩男人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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