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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的話馬上摘下了另一邊的耳機坐正了看向瑞德。這時莫根取了毛巾回來正好聽到這裡,他沒有打斷他們而是坐在了一邊,他覺得這是個好兆頭至少瑞德願意和他們聊一聊。
瑞德這次的夢依然和上次一樣,是夢到地下室裡一個兒童的屍體,不過不同的是他這次沒有夢到嬰兒,而是夢到了水蛭。
“地下室中出現的奇怪的東西,比如死人象徵潛藏在心靈深處,不為人知的衝動,慾念和情緒。”說道夢境,做過專業造夢師的彭子謙對此可有研究,她甚至還記得在最後她幫助柯布的那次裡,她的夢境與瑞德的發生了奇妙的連結……這可能已經意味著瑞德的精神比較不穩定而多夢,不過這話她沒法說,只好替他解釋道“水蛭的話……男性遇到水蛭……一般說法是你工作遇到不順……”彭子謙頓了頓,其實這話跟沒說一個樣,他們的這個工作怎麼可能談得上順利。
“well,至少說的挺準。”莫根聳了聳肩,他現在面對著兩個隊裡最小的成員,一個創傷性應激障礙一個被噩夢困擾,他覺得一陣頭疼。
其實在心底他們都知道這兩個小成員的表現非常不錯,他們不像莫根在芝加哥警局工作過,也不像赫奇有公訴人履歷,艾米麗也是外勤組調回,他們還年輕甚至做側寫師的經驗也不如其他人的多……他們很有天分,但是心理壓力並不會因為你年輕或者智商高就減少。
莫根很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幫助他們,但是這種事情真的不好說。
第二天一早就是葬禮,所有人穿著黑色的西裝……彭子謙對此不怎麼陌生……她幾乎參加了所有她人生中最重要親人的葬禮,在這個熟悉的場景中她不由得就會想起那些讓她傷心的情景,為了轉移注意力,她在心裡默唸著這次案件的始末。
然後,在回憶道昨天受害者的母親接到的一通電話以後,她突然意識到哪裡有問題,她想要趕緊把自己的想法傳達給自己的隊友,而站在她最近地方的就是她左手邊的瑞德。
她小聲叫了一聲瑞德才發現對方臉色不怎麼好,她伸出左手撞了撞瑞德,後者才回過神來。
“你怎麼了?”從登上來拉斯維加斯的飛機開始瑞德臉色就一直不怎麼對,彭子謙不知道瑞德的生活是怎樣的,讓他每次回拉斯維加斯都愁眉苦臉。
“我來過這裡。”瑞德看了看她小聲說,這引起了另一邊的莫根的注意力,莫根和彭子謙對視了一眼看到了對方眼睛中的不解。
而另一邊,艾米麗和羅斯已經盯上了一個全程在用手機拍攝的男人。
把這個目標帶回審訊室他們就趕緊開始詢問,但是彭子謙覺得還是不對,她找到了赫奇“赫奇,你還記得那通電話嗎?”
“?”赫奇正在和警長說話,在彭子謙找他的時候他轉過頭。
“那通電話……沒有提到警察,也沒有示威,而是一直在強調孩子怎麼怎麼樣……”
“男性綁架者一般都會對警方示威而炫耀不是關心細節。”赫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而在這個時候負責審訊的羅斯和艾米麗走了過來“但是據統計,女性綁架嬰兒男性綁架兒童。”羅斯這麼說著然後搖了搖頭“不是他,他不知道犯罪細節。”
抓錯了人讓他們做了一場白工,不過好在他們不是全無收穫,並且在他們到達受害者家中請求那位母親再次透過錄影尋找她當時在葬禮上感覺到的視線時,疑犯又打來了一通電話。
透過這通電話,瑞德覺得這個人可能進過某種機構,才會留下打三分鐘電話的強迫症。
但是加西亞表示這無法查到,因為病人檔案都是由主治醫生親自保管的……瑞德當時表示,他可能有些辦法,然後帶著他們做的一份側寫去找他母親的主治醫生去了。
事實證明內部有人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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