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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他,不需要太大,他不解,問我為什麼?
其實答案很簡單,因為我已經不能承受轉身看不到他的日子。
房子,不要太大,只需要我只要輕輕叫一聲,他就能回應,亦或者我一轉身就能看到他在身邊的那樣就好了。
吃過苦,享過福,才知道生活真正的美好,是平安。
古話說的有道理,平安是福。
我出院了,雖然一隻手再也抬不起來,身上的創傷也留下了不可消去的疤痕,但拉著我的那雙手,還是一如曾經的暖。
我和季天青去了希臘,雖然這個國家的經濟已經完全崩潰了,但是旅遊業還是一如既往的發達,有人說,地中海是最能治癒人的地方,我覺得不管是什麼樣的風景,重要的還是那個站在你身邊陪你看風景的人是誰。
其實在敘利亞的時候,有一次晚間我們坐在一起談論著過去和未來,老大曾問了我一個問題,最想過的生活是什麼?
我當時說,就是在敘利亞這樣的生活,自由且充滿著挑戰。
其實我說的不是真話,當時我的腦海里是另外一番場景。
在和平的時光裡,我能看到蔚藍的大海,看到盎然的草地,看到初升的太陽,看到靜謐的月光,然後就在這樣安靜的時光裡,我看到我的q兒一臉單純笑容的朝我跑來,張開小手嗲嗲的叫我一句媽媽。
我還能看到季天青,他穿著並不需要太過雕琢的家居服,站在陽光下,對我微笑,在我開心的時候會róuěn我的眼睛,在我不開心的時候,會沉默無聲的抱著我。
這在敘利亞的時候,是痴念,是幻想。
可在如今,是現實。
我從臥室出來就看到念姊穿著條白色小裙子朝我跑來,抱著我的tún抬著頭,用還不是很清晰的語言說:&ldo;媽媽,爸爸做了又又。&rdo;
她說不清楚辱,所以一直都是又,因為我很長時間都不在她身邊,她的語言啟én做的並不好,現在已經快四歲了,說話還是不清楚,可腦子卻是很清晰的,有小心思,更會耍小心眼。
季天青從廚房裡走出來,頭髮一如既往的凌1uàn,眼睛還有些睡意,手裡鍋子煎的雞蛋卻已經金黃噴香了。
&ldo;醒了?該吃飯了。&rdo;他笑著將蛋放在盤子裡,然後轉身又進了廚房。
念姊拽拽我的睡衣,自己先爬上了椅子,用小叉子扎著雞蛋塞進嘴裡,一邊嚼還一邊對我說:&ldo;媽媽,吃吃。&rdo;
我坐下來,為她添了熱牛niào,她喝一口會粘在嘴皮上,然後就用小舌頭tg了,笑的沒心沒肺。
電話響了,電話已經很久不怎麼響了,打來的無外乎是風間或者陸勁辰,日本的風波還在繼續,雖然我們已經逃避了很久,可我都知道,是風間他們頂著一切壓力,讓我們在這裡逃避。
我去接了電話,風間的聲音低沉的傳來,先是一句問候,卻讓我再也笑不出來,眼淚很久沒有造訪過我了,我轉身看向窗外蔚藍的大海,沒有讓念姊看到我哭,聽完風間的電話之後我放下電話,讓海風吹乾了我腮邊的淚水,季天青站在我身後,將我攬進懷裡。
我微微閉上眼睛,沉默的在心裡說了一句,走好。
(全文完)
後記
我已經不記得歷時多久,這本費盡心力的文終於寫完了,佔用一些小空間來寫一些心得,希望你們不會覺得厭煩。
有人問過我,覺得自己寫的最好看的是哪一本?我總會回答說,是下一本,但在寫完了《天青色》之後,我短時間內可能會改變想法,我覺得是這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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