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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腹中。秦檜冷笑兩聲,轉身走開,於當晚離開了大理寺。
大理寺卿與秦檜不是一路人,但這一次他心甘情願聽從秦檜的調遣,對當日伙房中的人,以及有機會接觸撻懶晚飯的人都是一番細查。很快伙房中一個燒火的小工進入秦檜等人的視線,此人在大理寺入檔的生平簡歷全是作假的。
“這人還有父母妻兒,”大理寺卿臉色鐵青地道。
“那說明這一家子都有問題,”秦檜說道:“查這一家子。”
大理寺卿急匆匆地走了,看起來他比秦檜還要急切地想要剷除那幫金人間諜。
送走了大理寺卿,秦檜想著多日沒見秦玉和秦,命管家把一大一小兩個娃帶到書房來。秦玉在府中悶了數日,見到秦檜就說要出門去走走。秦檜一想也對,不能把孩子悶壞了,就帶秦玉和秦出門在家附近走了一圈,一直玩到天色已晚,才又帶著兩個娃回府。
“是雲哥哥,”還沒走到府門口,眼尖的秦玉已經一眼看見在相府門前徘徊的岳雲。
“應祥?”秦檜這時也看到了岳雲,高興是高興,可也奇怪,這麼晚了岳雲怎麼會來找他?莫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相爺,”岳雲快步迎了上來,先就行了一禮。
“進府說話吧,”秦檜來不及攔岳雲的行禮,只得受了禮,帶岳雲一起進府。
管家帶秦玉和秦去用晚飯。
秦檜仍是帶著岳雲到了臨水榭。
岳雲不等秦檜開口,就問道:“相爺這幾日都稱病在家,身體好點了嗎?”
秦檜在大理寺這幾日都對外稱傷情復發,閉門謝客養病。岳雲看秦檜一連病了數日,也打聽不到秦檜的病情如何,有些急了,今日跑來就是想問問秦檜的病情到底如何了。
“我沒養病,去大理寺了,”秦檜對岳雲也不隱瞞,告訴岳雲道。
“大理寺?”岳雲馬上就問道:“是為了完顏昌?”
秦檜搖搖頭,“應祥你有所不知啊,現在臨安城裡金人的探子都聚成一窩了,到了得清一清的時候了。”
岳雲想到秦檜身體無礙,先是鬆了一口氣,想想又覺得自己為秦檜擔心有些不值了,對秦檜道:“原來相爺無事,還讓岳雲擔心了!”
一聽岳雲擔心自己,秦檜那是咧著嘴笑,說:“是我的錯,下次不這樣了,有什麼事我記著告訴嶽少帥一聲。”
岳雲卻沉了臉,說:“國家大事,相爺怎可隨意告之他人?”
秦檜馬上就認錯,說:“是,應祥教訓的是,本相記下了。”
岳雲說:“相爺莫不是在哄我吧?”
秦檜遞個柑橘給岳雲,“放鬆一點,我又不是第一天當丞相,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我清楚。你啊,每日也要想點開心的事,不然人老的快。”
岳雲剝了一瓣柑橘放進嘴裡,這是趙構賞下來的貢品,味甜汁多,岳雲幾口就把一個柑橘吃了個乾淨。
“再吃一個,”秦檜又剝了一個給遞到岳雲手上,“我這裡還有不少,你一會就帶回去吃。這東西好歸好,可也不能多吃,一天吃兩個就行了。”
“那玉兒和小不吃嗎?”
“你還怕我會短了他們的吃食啊,”秦檜笑,“就留下吃飯吧。”
岳雲點頭,又看了看秦檜,說“相爺,你的臉色不好,這些天很累?”
在大理寺睡覺怎麼比的過在家裡睡舒服,秦檜擺擺手,“我就這膚色,不要緊。”
“那身上的傷都好了?”岳雲問。
“好了,都是小傷,”秦檜笑著說。因為受傷,秦檜才留意自己的這具身體,秦檜這才發現,這具身體上有不少舊傷痕,也不知道秦檜一個讀書人是怎麼弄得這一身傷疤。其中還有一處烙傷是在大腿內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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