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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調切入這首歌,又要用什麼樣的歌詞搭配如此恢弘的昏歌呢?
顧洛北不由有些頭疼,歌曲寫得太出sè也是一個問題。看來,“天光”這首歌暫時還是完成不了了,現在至多隻能算是完成了半首,下一次要再找到靈感,不知又是何時了。
漫步往回走,出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了,再不回去,估計克里斯托弗諾蘭和劇組的工作人員都要等到無聊了,再說,讓同劇的演員一直等待下去,也不是辦法。
腦海裡“天光”的旋律還在和極光的景象交錯,猛然之間,顧洛北的腦子就開竅了。
在之前的思考之中,顧洛北一直下意識地把〖警〗察這個職業單獨拿出來做思考,會考慮到一名老道的〖警〗察需要具備的特xìng,可事實上,這是一種愚蠢的想法。把人和職業分開來思考,是不能成立的,這就好比把一個人二十歲時的行為單獨拿出來看,卻不管之前十九年的歲月累積,也不管其他因素對二十歲行為造成的影響,這是不能分裂開來單獨思考的。
顧洛北犯了一個常識xìng的錯誤,因為一心在鑽研演技上,所以把威爾一多莫〖警〗察的身份刻意放大了,反而忽略了他這個人,本末倒置了。
演技,是表演,但不僅僅是表演,夏是對一個角sè的演繹。一個角sè身上,職業只是其中一個特點,除此之外,這個角sè還有言行舉止,只有從角sè本身的細節入手,才能真正地讀懂這個角sè。
顧洛北知道,自己著相了。
之前這段時間的拍攝,顧洛北一直是憑藉著對威爾一多莫這個人的理解進行表演的,反而意外地符合了正確的軌跡。仔細想想,之前的東尼一達克和斯圖一謝潑德,顧洛北都是從角sè本身入手,這才有如此出sè的表現。這一次面對威爾一多莫這個巨大的挑戰,顧洛北不得不多想一些,反而想岔了,走了彎路,導致表演時一直束手束腳。
現在再想回來,腦袋頓時靈光了許多。威爾一多莫這個人物最重要的是什麼,是一種咄咄逼人的強大氣勢,還是洞悉一切的細膩心思,在顧洛北看來,都不是,而是成竹在xiōng的氣場。那是一種歲月所累積下來的氣場,即使是一個簡單的眼神,都可以蘊含著他的睿智,這才是這個人物最核心的特點。
顧洛北的思緒已經從剛才恢弘壯觀的極光上轉移到了威爾一多莫這個角sè上”一路邊走遍沉思,還好這個小鎮並沒有太多的行人車輛,否則在大道中心走路時還走神思考,那純粹就是找死的行為了。
眼神?東尼一達克惶恐不安的眼神,斯圖謝潑德恐懼驚慌的眼神,那麼威爾一多莫的眼神又應該如何?
悠長深邃?智珠在握?凜冽犀利?一雙眼睛裡可以透lù的情緒太多,很多時候”即使是一瞥,即使是眉頭一皺,都可以幻化出多樣錯雜的情緒。威爾一多莫這個角sè顯然比東尼一達克、斯圖謝潑德都要豐富許多,在這個人物的身上有老探員的圓滑世故,也有〖警〗察的鋒芒畢lù”更有失眠症患者的焦躁不安,那麼一個眼神的層次顯然就比想象中要多得多了。
在電影的前半段,案件還在初期調查的階段,威爾一多莫的眼神是沉穩睿智的,此時此刻”失眠症和極晝現象尚未真正影響到他的判斷,依靠他多年的辦案經驗,他對案件的脈絡有著驚人的洞察力。
那麼,到了後半段呢?
持續的失眠容易讓人焦躁,而阿拉斯加長時間的極晝讓人對黑暗失去記憶,無窮無盡的陽光反而容易讓人頭昏腦脹。當理智一點一點被抽走,而面對的敵人所佈下的陷阱又一個個地出現在面前。威爾一多莫的情緒會越來越急,逐漸變大的壓力伴隨著精力下降、心跳加快、血液加速會讓人失去判斷力,運轉靈活的大腦開始崩塌,甚至連體力都開始枯竭。但為了破案,威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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