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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氣盛。
唉,年輕氣盛啊
唉,報應不爽啊……
「說好的海邊散心,突然就變成綁架了,馳緒你知不知道律界新秀趙宸煜是我兄弟?」耳朵裡似乎進了水,路裴司歪著頭拍另一邊耳廓將水倒出來,說話聲不急不緩。
馳緒看他還有心思動來動去,滿臉不爽,「你覺得我會怕一個律師?你在開什麼弱智玩笑。」
憑馳緒的家世,說這句話都不叫猖狂,他要是真怕了才叫對不起馳家多年積攢的財富和權力。
路裴司抿了抿嘴,覺得這事兒不太好辦,他就不該鬼迷心竅上馳緒的賊車,到這天高皇帝遠的地方來,連條上岸的路都沒有。
他眉角微微上揚,說:「嗐,不就是親了兩口有什麼大不了的,現在就算是上床都不用負責任,更別說只是酒後接個吻,你放寬心啊。」
私下裡馳緒不知道玩兒得有多花,這會兒在他面前裝純情,騙鬼去吧!
「噢,原來路老闆不是保守派,看待接吻和上床比我這個西化的假洋鬼子還隨便,不如我入鄉隨俗,和你試試。」
路裴司咧嘴露出假笑,「不用!不用試!我就是想勸你不要太在意昨晚發生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知道酒精矇蔽理智,人才會被支配著做意亂情迷的事,接吻不是出於我們的主觀意識,所以不用放在心上。」
馳緒第一次遇到威脅人還反被對方安慰的場面,喉嚨一陣抽搐,今天出海玩原本就是他特意為路裴司設的局,海上叫不到後援、也無法逃跑,他必須要逼問出一個結果。
「可我不滿足只接吻,我想做更多。」
路裴司跟他繞圈子,「可以啊,找個男朋友試試唄。」
「路裴司,」馳緒目光如炬,「我要你和陳轍離婚,你離不離?」
路裴司言簡意賅,「不離。」他以為他是誰?憑什麼這麼和自己說話!
「行,你牛x。」馳緒冷眼盯著他看,恨不得咬上那張伶牙俐齒的嘴,讓他疼,讓他像自己這般難受,才不會張嘴說更令他生氣的話,「今晚不回去了,在海上過夜。」
說著,前行的遊艇竟停下來,自由地隨波逐流。
被綁架這才有了些實感,路裴司不敢靠過去,馳緒一身駭人氣勢,眼神殺氣騰騰,滿臉冷酷地寫著今晚要將他就地正法,路裴司覺得一旦自己靠近,就會被他抓住身體掐住脖子,扔到他之前提及的遊艇那張大床上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得逞!助長小人氣焰!
「馳玥姐知道你在外面這麼亂來麼!我哥跟她是同學,我要是跟她告狀你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哼,你先想想今晚怎麼過,再去考慮出去之後的事兒吧。」
馳緒耐心告罄,不想再和路裴司廢話,一次兩次親不乖,那就壓床上多親幾回,親到他兩腿發軟。上船之前他帶了一整盒套子,潤6滑6劑6更是連香味都考慮到了帶了幾瓶,今晚不把比石頭還硬的路裴司操6哭,操6軟,他絕對不會讓他回去。
這方面馳緒一直都不是個好人,你情我願固然好,但泡了路裴司這麼長段時間,光親嘴他不滿足,他必須要吃上肉。
男人最瞭解男人在想什麼,馳緒目光晦澀不明地盯著自己,路裴司兩隻胳膊的汗毛都快立起來,他總算知道被當做獵物來狩是什麼感受。
對方勢在必得,抬腳往這邊走過來,路裴司頭皮發麻,下身一緊,憑他們倆的力量懸殊,馳緒想侵犯他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媽的!就他這身囂張氣焰,說小自己9歲,誰他媽信!
要是沒脫離路家,憑他姐姐和自己老哥的交情,馳緒遇見路裴司還得乖乖喊他一聲哥,說話做事之前要考慮馳、路兩家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