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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硯與已經昏沉了三天。
三天過去,葭音是唯一的活力。像是意料之外的驚喜。
而此時,葭音再次發出尖叫。
「江硯與,你手怎麼這麼熱。」
江硯與:「」
小姑娘除了吵一點之外都挺好。
不等他回答,江硯與就感受到額頭上覆上了一絲冰涼。
葭音一手拽著江硯與的袖子,一隻手伸高探到他的額頭上。
葭音墊著腳,表情看起來糾結且費力。
她的書毫無章法的在江硯與頭上翻了幾下,最後拽著她的衣袖問道:「你量體溫了沒,都這麼燙了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
葭音抬眸,對上江硯與深邃的眼神。
「」
未說出口的話頓住,聲音銷聲匿跡。
兩人距離的太緊,葭音甚至能感受到江硯與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小臂上。透過衛衣穿進面板。
姿勢過於親密了。
葭音鬆了手,腳後跟著地,高度拉開。
她不自然地將剛剛觸碰到江硯與的那隻手臂別到了身後。
江硯與桃花眼眨了幾下,瞳仁在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濃鬱。
「量了。」
他忽然開口,語氣一如往常。
像是對剛剛的一切毫不在意。
葭音舔了下唇,既然江硯與都沒有什麼反應,那自己在這裡在意什麼。
她接著江硯與的話:「多少度。」
江硯與唇邊出現一個很淺的弧度。
他說:「忘了。」
葭音:「」
葭音今天很硬氣,第二次把江硯與摁回了沙發。
「體溫計在哪裡?」葭音鐵著臉問。
江硯與老實回答:「床頭櫃上。」
葭音想說她去拿,但又考慮到那是江硯與的臥室,她進去不是很好。
江硯與眼尾好像帶著笑,他手指了一個方向,對葭音說:「那個。」
意思就是臥室在那邊,你去吧。
葭音覺得江硯與今天怪怪的,怎麼生個病,人就像是變了一樣。
她不放心的問了一遍:「我去?」
江硯與懶散的嗯了聲,他扯過身邊的一個抱枕,若有所指:「為了沒有第三次,我就在這裡坐著吧。」
被內涵到的葭音:「」
她也沒幹什麼吧,不就把他摁回了沙發上嗎。
難道說他還在意這個?
葭音不理解。
理不理解是一回事,要去拿溫度計就是另一回事。
江硯與臥室門沒關,因為非禮勿視的原則,葭音進門之後除了客廳與廚房,哪裡都沒有亂看。
推開半掩的門,葭音好像進入了一個更接近江硯與的地方。
葭音眼神不自覺的打量了幾眼,像是窺視到了一個原本很遠的地方。
江硯與的東西真的很少,雖然是臥室,卻沒有一點菸火氣兒。
葭音唯一看到的屬於江硯與的痕跡就是椅背上的一件夾克。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要不是她知道這是江硯與的家,說是他暫住在這裡一天她也是相信的。
灰色的床單還有未捋平的褶皺,被子掀到一半兒。她猜江硯與剛起床。
自己敲門的時候,不會吵到他了吧,葭音抿唇。
怪不得當時臉色不太好看。
江硯與也有起床氣?
還挺讓人意想不到的。
害怕耽誤太久,葭音沒再亂看,從床頭櫃上拿起體溫計就走了出去。
江硯與坐在沙發上,看見葭音出來之後掀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