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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過的跟往年一樣歡快,夏維又收到不少壓歲錢,也照著冬落的吩咐把一部分存款給了父母,夏父夏母見她有如此孝心,推辭一番也就笑納了,並且答應以後不再給她零花。
大年初三,夏維一覺睡到九點,剛洗漱完就接到了冬落的電話,冬落問:「你現在在哪兒?」
夏維說:「我在家啊。」
「那把你家地址告訴我。」
夏維一怔:「你來找我了?」
「嗯,馬上到站,我一會兒打車去找你。」
「不行不行!我過去接你!」
撂下電話,夏維跟父母說一聲有朋友要來玩,讓他們做好接待準備,然後裹上羽絨服就開車去了車站,她到的時候冬落正拿著手機不知跟誰打電話,夏維聽著是工作上的事,也沒出聲,只輕輕牽住了她的右手,又撓了撓掌心,以示親暱。
冬落打完電話收起手機,轉身抱住夏維,輕聲道:「我好想你。」
「我也是,」溫存片刻,夏維問:「怎麼突然想起來找我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想給你驚喜嘛。」
「好吧,果然有驚有喜,外邊冷,先跟我上車。」
「好。」
上了車,兩人你儂我儂地親熱了好一會兒,覺得差不多了,夏維才啟動車子,說:「你今晚在我家住吧。」
冬落說:「我已經定了酒店,第一次去你家就住你那兒,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咦,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那當然,我比含羞草還容易害羞呢!」
一路有說有笑地回到家,夏維領著冬落進了門,夏父夏母起身接待,冬落快速打量著他們,夏父個頭頗高,身板挺立,帶著一副黑框眼鏡,鏡片後的目光炯炯有神,一副學者派頭。夏母身高165左右,挽著頭髮,容貌秀麗,氣質婉約,夏維的模樣跟她如出一轍,她也戴著一副近視鏡,冬落猜著夏父夏母肯定是深受近視之苦,所以才讓夏維把眼睛保護的好好的。
冬落拿出提前備好的禮物,說:「叔叔阿姨,我第一次來,也不知道拿什麼好,聽夏維說阿姨負責古籍編目,就拿了這套《古今類傳》過來,希望您能喜歡。」
「太客氣了,」夏母接過書,開啟一看,是古籍善本,卷首還有清初學者潘耒的序文,原書有破損,但已經被妥善修復過,夏母說:「書好,修復的也極好,肯定是費了不少心的。」
「還好還好,朋友送的,不費心。」這書是她跟姬水要的,當時還心疼的姬水不行,自從伊苒把這套書修好以後她還沒怎麼看呢就給冬落要了去,想不心疼也挺難。
夏父倒上茶,說:「別都站著,快坐下說話,聽說老北京都愛喝茉莉花,這是我學生前陣子送我的福州大白毫,冬落,你嘗嘗怎麼樣。」
冬落端起茶杯來聞一聞,淺嘗一口,贊道:「香氣濃鬱,口感醇厚,好茶。」
夏父哈哈一笑:「這茶還好在衝上四五次還能留有餘香,難得地很啊!」
夏母問:「你這是第一次來我們這兒嗎?」
「不是,我經常來的,」冬落放下茶杯,說:「今年上半年還來過一次,那會兒是想請山大的錢兆啟教授入駐我們雅魯藏布播講宋史,但很可惜,那時錢教授太忙,就沒答應。」
「錢兆啟?」夏父笑道:「這老夥計上半年是挺忙,又是出國又是出書,沒個消停。最近倒是看他清閒不少,有兩回還看他遛鳥呢。」
「是嗎?太好了,那我得逮住機會再拜訪他一次了。」
夏母說:「也不用逮什麼機會,他家離我家不遠,想見他隨時都能過去。你是在雅魯藏布上班?」
夏維幫忙答道:「冬落是雅魯藏布的創始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