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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戶人家做客。哪裡像一個窮苦人家的媳婦。
看來都是瘦若的禍,民知道,只有秀再次胖起來,她才會安心呆在這個家。
沒過多久,秀果然再次發胖,一切彷彿回到從前。她再次淪為一個農婦。她怨恨命運的玩弄。只有民暗暗發笑。表面上卻和她一邊抱怨一邊安慰她。
日子如同織衣的梭子,在重複的穿梭。一晃十幾年過去。秀也生育了幾個小孩。她也不在做夢了。安心和民過著日子。一直到他們的女兒月兒的長大。
月兒生得非常漂亮,吸取了父母的優點。不過似乎她也一直都處於不胖不瘦的狀況。甚至偶爾還會豐滿一些。其實按照現在的標準一點都不胖。不過秀不願意女兒重蹈自己的覆轍。她很早就開始控制月兒的飲食。不過功效不是很大。眼看著月兒快十六了。但腰卻比起他同齡的女孩要多筐一圈。急的秀天天睡不著。
看著自己的妻子天天熬的黑眼圈。民終於忍不住了,或許他認為時間已經沖淡了一切。這時候告訴妻子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這天兩人和衣睡在床上。秀依舊翻來覆去睡不找。民把她身體掰過來。正色道:‘你知道你過門的時候怎麼突然瘦了麼?’
秀奇怪的搖著頭,隨即問道:‘為什麼?’
‘那是因為我,我們家雖然窮,卻知道一個可以讓人變瘦的法子。不過祖輩們交代是禁術,用多了控制的不好會得報應,不過究竟什麼報應卻不知道。你來到家後我就對你施了這個術,後來你想走我又把術解了,所以你又變胖了。’民黯然的說道。
秀已經過了生氣的年紀了。其實她早覺得自己突然變瘦又變胖可能是丈夫搗鬼,不過聽見這種奇妙的方字到也覺得好奇。‘算了,都過去了,我不怪你,不過你不能耽誤月兒啊,我可要讓她嫁一個好人家!你趕緊告訴我啊!’
民望著著急的妻子,欲言有止。終於他舉起自己的食指,對秀說:‘是指頭。’
‘指頭?什麼意思?’秀奇怪的問。民告訴秀,相傳在幾百年前,祖先在饑荒的時候好心收留了一個叫花子。據說這個叫花子不是凡人,是遊歷民間的茅山術士,不過是裝做要飯的來看看眾人的善心。他見民的祖先心地善良。就教會一些法術給民的祖輩。後來一代代傳下來,大部分都已經失傳,只有這變瘦一法卻奇怪的保留下來。但民的家族自此就開始敗落下來。恐怕這和民間流傳著使用茅山法的諸多忌諱有關。茅山術禁忌極多,一旦破壞,輕則破財倒黴,重則有血光之災甚至禍連後代。相比民的祖先定是用法術做了些什麼不義之事才有所報。
至於這個法術,民告訴秀,其實只要將吞下自己食指的指甲就可以。但這個術最多一次只能維持數年。而且每個人可以瘦得程度是有限的。用的多了,據說最後會發生很恐怖的事。由於只是變瘦,民一家人也很少去使用,不過民的父親還是教會了民使用。
‘難怪後來你每次見到我都那麼好心幫我修指甲。’秀語氣怪怪的說。民覺得有些尷尬。摸著妻子的臉,‘我這不還是因為喜歡你麼。’
‘算了,我也不生氣了,明天你就施這個術,趕快讓月兒瘦下來。’
民點了點頭,夫婦倆又安心睡下了。
果然,沒過多久,月兒果然瘦了下來而且是十里八鄉瘦的最漂亮最精神的。鄰里都誇民和秀養了這麼一個好女兒,肯定可以嫁一個好人家。夫妻二人聽了笑的合不了嘴。
但事情很不湊巧,當地最大的一戶財主要找兒媳婦。這個財主就是前面提過的兒媳婦的體重腰圍都精確到最小單位的那種人。秀當然讓女兒去試試了。可惜就差那麼一點。而且月兒已經是最輕的了。財主放出話,在過一星期沒人合格的話,就去外地找了。秀一心想讓女兒嫁進去。就逼民再次施法。民無奈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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