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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時候,女性佔據著主導地位,祭祀這種神秘的儀式都掌握在女性手中,那時候巫,男巫稱覡,覡是巫字的從屬詞,可見當時女巫的地位。所以真正的魘術只能由女性使用和傳承,這也是為什麼父親相信這個女性氏族掌握魘術的原因。
但他在淇縣周圍尋找了很多天都毫無頭緒。直到有一天,當地出現了一件非常奇特事件。
一位上了年紀的村民得了一種怪病,父親覺得好奇,便立即來到患病村民的家裡。”紀顏說到這裡停頓了下,然後接著說:“後來發生的事我覺得還是用父親自己的親口敘述比較好。(以下是以紀顏父親的口吻)
“我來到了那位村民的家裡,那是當地最簡陋的民房了,是那種用簡單的泥土混合著草木搭建的,到處都是脫落下來結成一片一片的牆皮。感覺上彷彿隨時會坍塌一樣,但畢竟是感覺,這些房子還是伴隨著使用者經歷了很多風雨的。
住在這裡的老人姓魯,旁人都叫他魯四爺,他參加過抗日戰爭,不過他是國民黨計程車兵,在解放戰爭的時候被俘又加入瞭解放軍,經歷文革後老人卻仍然孤身一人,還好他平日待人平和,大家都把他自家的長輩看待,所以,魯四爺的房子裡現在正圍著很多人呢。
我慢慢的走到人群邊,雖然他們很快發現了我並不是村子裡的人,但在知道我是來看望魯四爺的時候還是非常友好的讓我進去了。房子裡面不大,但卻非常乾淨,幾件簡陋的傢俱到收拾的井井有條,但非常暗,不過藉著白天的陽關還是可以看見躺在那張破舊的竹床上呻吟的魯四爺。
如果猛的看見他的話恐怕真會嚇一大跳,他的頭就像一個充滿了氣的紅色氣球,頭髮一根根直立著,像被颳了一些毛的刺蝟,本來應該佈滿皺紋的額頭反倒變的平滑凸起了,到處都是鼓脹突起的青筋,眼睛也合不上,充血如同紅色瑪瑙樣的眼球幾乎都快漲出來了,
“大概多久了?”我走了出來問旁邊一個穿著得體,戴著眼睛面板白淨的年輕人,年輕人被一問似乎略有不快,但還是一字字的說:“我叫白楊,是這裡的組織幹事。”我也有些好笑,心想又沒問你是誰。
“我只想知道魯四爺這樣多久了。”我不客氣的頂了一句,白楊的一張白臉有些發紅,他推了推眼鏡,稍微克制了下。
“快一禮拜了,開始只說頭暈眼花,接著便開始頭痛,去縣醫院查了,但也沒問出個所以然。對了,你又是那位?魯四爺的親戚麼?”白楊帶著挑釁的問道。我懶得搭理他,魯四爺的症狀和傳說裡的魘術的一種‘血衝’發作的特點很類似,大量的血積蓄在腦部,開始不會有太大反映,甚至很容易被理解為高血壓,但時間久了就很危險了,現在他的情況很不好,只有先暫時放血在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放血?”我不解問。紀顏說:“放血其實是一種中醫療法,對一些病痛有緩解作用,中世紀前也是最主要的醫治方法,當然,它不是萬能的,而且不能亂放,要從特定的穴道,還要注意放血的數量,時間等。”紀顏解釋完,又接著往下說。依舊是以他父親的人稱。
“還好我曾經研究過針灸,不過以我的醫術恐怕頂多只能讓魯四爺暫時恢復下神志,不過應該夠我去找找病因了。我拿出自己帶著的銀針,這本是怕在旅行中發生意外自救用的,沒料想居然派上了用場。
頭部的放血非常講究,我先讓大家把魯四爺般出來,天氣不錯,曬下太陽可以幫助血氣執行,是放血更有效率。大概十分鐘後,般入房間,魯四爺現在的狀況血管很脆弱,不適合用切斜靜脈的方法,所以我只好以消毒的銀針刺他頭部和頸動脈的方法。頭部及頸部放血部位有二十一處:金柱脈一處、銀柱脈一處、枕骨脈二處、囪門脈一處、小尖脈二處、喉脈一處、舌脈二處、面頰動脈二處、眼脈二處、鼻尖脈一處、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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