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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被放下來的時候,它就守在一旁。
有時候,那?狐狸也會來,跟著坐在一邊看?著。
於是大家一直認為,這狐狸現在醜雖是醜了些,但的的確確是隻靈狐該有的樣子。
決定了初七這日休息,顧四廂何荊元夫妻也加班加點給兩個小?女兒洗堆積起來的尿布,又說這俗話說的好,七步出?門八不歸家,今日在家休息正好。
雖說那?出?門說的是遠行,但是人封建迷信起來,只要與自己有關聯的,那?都要往好處想。
於是顧四廂覺得今兒初七不出?門,來年?必定是順順利利一整年?了。
然而到了下午些,忽然聽得胡楊那?汪嗚汪嗚的叫聲從村口方向傳來。
胡楊大了些後,不用再喝米湯肉湯吊命,開?始吃飯,就開?始在村裡竄來竄去的了。
骨子裡到底是帶著狗的血脈,好似天生就曉得這看?家是自己的本?職,所以隔三差五,就喜歡去村口。
而此刻元寶在家休息,狐狸也在炕房的房樑上打盹,也就胡楊自己一隻狗在村口,何故傳來這般叫聲?
所以幾乎是它這不同於尋常的急切叫聲,一下都將大家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
何望祖更是停下了手裡的活兒,忙要去瞧。
剛跨出?大門,卻見在讀醫書的阿拾已經從屋子裡出?來,見了何望祖一臉急切道:“快,回去通知你小?姨他們,我師父說胡楊這叫聲,分明是有人或是有野獸來村裡了。”
阿拾得了這話,頓時嚇得臉色蒼白,連忙折身跑回家裡,一邊跑一邊大喊:“小?姨,爹孃!村口有動靜,快準備傢什夥!”
大家聽得這聲音,先是一慌,隨後立即就放下手裡的活兒。
連燒火的何穗穗都很麻利地拿葫蘆瓢舀起一瓢水,就將灶火給熄滅,隨後操起了菜刀,拿了繩子:“走!”
顧四廂則在何荊元的幫忙下,前後各自背了個女兒,就要麻利地往半坡的磚窯去。
他們做這一切那?叫一個輕車熟路,不免是叫有些找不著門路的蘇玉春夫妻倆看?楞了,只忙問道:“我們,我們拿什麼?”
“有什麼拿什麼,反正有闖入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何荊元那?頭扔了話,自己不但將砍柴的斧頭別上褲腰,肩膀上還扛上了釘耙,一面?催促著兒女們:“都麻利點。”
蘇玉春見此,四下尋了一圈,撿起那?砍豬草的破菜刀遞給自家媳婦郭巧巧,自己也是學他們拿繩子扛鋤頭一類的。
其?實,他這會兒還不知道這繩子要拿來作?甚,但見大家都撿了一圈掛在身上,也有學有樣的。
當然,也給他媳婦也掛了一圈,然後一行人熱火朝天去了。
空相又被迫爬起來,同樣拿起武器,大家一起到村口,先到的阿拾已經在佈置陷阱了。
見了顧小?碗一行人來了,只交代?了幾句,自己先去打探。
然他人才去了半盞茶的功夫不到,就回來了。
簡直是沒給顧小?碗他們留點擔心?的時間,一來便氣虛喘喘道:“別急,是劉有財他們回來了。”
“有財叔?你確定沒看?錯?”顧小?碗半信半疑,“幾個人?”
顧小?碗要是沒記錯的話,有財嬸身體不好,逃難前夕,病得很嚴重了。不是顧小?碗不把他們一家子往好處想,而是帶著那?麼一個重病自己走路都費勁的人,還能從大難中全身而退?
果然,她這話才問完,阿拾就回道:“除了有財叔,沒見著有財嬸,不過金寶哥和銀寶哥都在,另外還有三個人。”想來是他們家親戚吧。
阿拾想到了可能是劉有財家的親戚,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是他在半路上死了媳婦,另外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