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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她似已微醉,循著懷中美人的手腕、手肘、肩胛一路往上輕嗅,被她的氣息流連過的地方如被長蛇蜿蜒盤繞,癢入心底,鞮紅呼吸越發急促,只覺全身血管中的液體自心臟搏發激烈地沖向四肢百骸,心跳雷鼓。
太、太犯規了……
偏對方仍不肯停歇,若有似無的輕笑帶起潮意撩撥著耳膜,鞮紅感到被圈住的腰身一緊,溫熱氣息纏綿地劃過脖頸,來到離她雙唇堪堪一寸之處——
「咔嚓啦——」
「咚——」
「喵——!!」
這叫個什麼事啊……
一把薅走在還沒褪去高溫的臉頰邊蹭得起勁的小白毛團,鞮紅有氣無力地用手掌蓋住了眼睛。
「那個,我說,你以後能買一把堅固一點的凳子嗎?」
對方本來大概是不願意開口的,聽她這麼說這勁兒就起來了,「你沒把重量壓上來的話我想它應該是壽比南山的。」
特麼說得好像是我自己把重量壓上來的一樣!!
憤怒在嘶吼,憤怒在咆哮!憤怒它要衝出口!那鞮紅還是不敢的。
摔疼的部位已經開始麻木,鞮紅蓋著眼睛的手掌仍未離開,此時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是該感謝老天讓她在這場劫難中得以苟延殘喘,畢竟演戲演到一半把對方連人帶椅坐塌的體驗老實講還蠻驚世駭俗的。
靠,死了算了。
鞮紅拿後腦勺往地板上狠狠一撞——
「怎麼你壓死我不成還想砸死我?」
「!!!」
鞮紅這才醒悟過來當前的形式,椅子殘骸橫七豎八的碎在地上,她身下墊著渝辭,之前摔在地上的力基本都被渝辭承了去。兩人看上去也沒比那堆碎塊體面多少。鞮紅心中大驚掙扎著就要爬起來,忽然圈著腰身的桎梏一緊,眼前一花,後背沾上冰涼地面,一道陰影覆上她的視野。
手中空杯早已滾開了去,小白糰子「喵嗚喵嗚」的湊過來,鞮紅漲紅著一張臉動彈不得,只得老老實實被渝辭反壓在下。
「你,你幹嘛……」
「你是識過歡情滋味的,學什麼黃花閨女?」
「whatthefuck?!?!!?」鞮紅差點沒被氣出病來,用力推搡了下渝辭,「說什麼呢你!」
「我是說你剛才演的戲。」渝辭任她推了兩下,箍著鞮紅纖腰的手臂紋絲不動,「你表現的太害羞了,這兩人都是情場的風流客,不是洞房花燭夜初次見面的少男少女。」
鞮紅聽她這麼說暗吐一口氣,還好還好,自己剛才那番窘迫行徑讓對方覺得是演出來的情緒,這樣至少沒有想像中的丟臉。
「你看我。」渝辭說著終於放開鞮紅的腰,轉身撿來了一次性紙杯。
鞮紅看她動作,大腦持續低耗能運轉,「看看看看你什麼?」隨即反應過來,「哦哦哦。」鞮紅閉著眼把手重新摟上去,被一把拍掉。
渝辭:「抱著我。」
鞮紅一頭霧水:「啊?」
渝辭將鞮紅扶起讓她上半身靠在床沿,扳過鞮紅雙臂扶在自己腰間,軟身躺倒入懷。
鞮紅瞪大雙眼,腦中「轟隆」一聲,當場僵在原地。
對方卻絲毫不給她得空的機會,一雙鳳眼含媚情千種,一次性紙杯捻在指尖輕輕轉動,明明是白紙的材質,卻被她把玩出一種名貴玉器的質感。
「公子方才用了蟹黃糕,怎能飲這冷酒,讓我來為公子斟酒。」
言落,取來另一隻紙杯當壺,藕臂如酥輕勾上鞮紅脖頸,就著這樣旖旎的姿勢一手持壺,一手捻杯,倒出仙露瓊漿,酒香盈滿一室。
大張艷幟的女冠從不掩飾自己的風情。
酒香醉人,朱唇輕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