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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麼,我差點被嚇死!」鞮紅瞪著眼珠子指點小嬡,「注意聽,是嚇死!是嚇,嚇死!不是做死!」
渝辭看著滿面通紅還要給自己的清白畫重點的鞮紅,緊抿的唇片不可控的彎了彎。
小嬡連連點頭,「對不起對不起,鞮紅姐,是我想像力太豐富了!」
鞮紅點頭,「嗯,想像力豐富是好事。但是不要亂想。」
「那鞮紅姐,我們要不要先回去了啊?」小嬡原本是想著這大熱天的,從小唐那裡要來修改好後的通告單,買點綠豆湯和渝辭姐鞮紅姐一人喝一碗,差不多就可以回酒店請渝辭姐教戲了。
沒想到這兩人已經在休息室裡教了起來。
渝辭一邊看著通告單確認自己更改後的通告行程,一邊問道:「現在就要回去了?」
「是啊,殺綠翹的戲改到明天了,你跟我一起回酒店吧,那你這個剛剛那個……教我。」鞮紅覺得以後提到教戲,或者聞到綠豆湯的味道她都要有心理陰影了。
同時她發現一個很神奇的事情,那就是,渝辭在同自己剛才進行的那一場戲裡,意識到的傷害比實際的傷害要多得多。她以為自己已經被折騰的遍體鱗傷,可是剛才才發現,幾乎所有的疼痛都是她自己的意識,或者嚴格來說,是被渝辭的表演帶動的意識,臆想出來的。
實際上她除了手腕上因為掙動過於激烈導致的勒痕以外,基本沒受到其他的傷。
渝辭放下通告單,「一晚上不夠。」
「啊?」鞮紅疑惑,「可是以前那些我們不都是隻教了一晚上嗎?」
她並不覺得演戲簡單,她只是認為,只要有渝辭在,任何困難的戲只需要花上一晚上的時間,都可以迎刃而解。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竟然已經這麼信任渝辭。
她堅信這個人會帶著她,交出滿意的答卷。
渝辭搖搖頭,「之前那些都相對簡單,而且採用的方法各不相同,或多或少都有討巧的方法在裡面。那些對於一個演員來說,其實並不是最好的處理。只是對於目前情況來說,是最緊急的措施。」
「而這一場戲,我必須要有更多時間,來讓你真真切切的去演一次。」
「真真切切的演一次……」渝辭的話彷彿有種蠱惑人心的魔力,引得鞮紅茫然的和了句。
「是的。」渝辭彈開保溫杯喝了一口水,淺笑道:「這一次,在這個空間裡。魚玄機要真實的殺死綠翹。」
真實的犯下罪行。
「那……那要多久啊?」小嬡突然插進話題,「我今天在和小唐對通告單的時候,聽見他說這次道具組借來的花卉裡面,有很多花的花期沒幾天了,尤其是牡丹花。本來就是為了咱們這個劇改季節栽種的,花期到的更快。」
「花期還有幾天?」
小嬡掰掰手指,「算了下,應該還有七天不到,六天吧。」
「好。」渝辭扣上保溫杯的杯蓋,淺笑道:「那就給我一個花期的時間,六天後,給你一個鞭殺綠翹的魚玄機。」
一向無戲也去劇組的渝辭,破天荒叫鞮紅請了五天的假,好像當時那個把鞮紅從被窩裡挖出來去片場演戲的不是她渝辭一樣。
但是既然可以放鬆,鞮紅當然也樂得自在。
渝辭也和導演請了六天假,以免她六天不回酒店,被人發覺小題大做。
搬進鞮紅房間的第一天,渝辭就把還在被窩裡的鞮紅拉出來喬裝打扮一番。
鞮紅看了眼窩在沙發裡兩隻眼睛眯成線的小嬡,轉頭問繫著鞋帶的渝辭,「我們這是要去哪啊?」
他們所在的瑤鎮是一座有著悠久歷史的小鎮,魚玄機這次會到這裡來拍攝就是因為鎮上有幾座儲存完好的古園和古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