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2/2 頁)
天時間。今天是我媽媽的生日,我,我就是想,最後……想給她過個生日,一起吃個飯,可以嗎?”許茹說著,眼睛裡又開始積蓄起了淚水,“求求你了,就算不出門,只在家裡說說話也可以。”這些話她在心裡琢磨了一個晚上,沒有跟媽媽說過。因為她知道,媽媽肯定是不會同意的。但不管怎麼樣,她都要試一試。本以為,可能一時半會兒說不動面前這位,她已經準備了一籮筐在後面等著了。沒想到星羅很乾脆地答應了:“去吧,這是最後一次。”
許茹喜不自勝,差點想衝上去抱一下星羅了,不過她剋制住了,匆忙道過謝離開了。
星羅轉向微笑地看著她的邵宸極,沒好氣地說道:“不要想太多了。健康中心那個地方很複雜。我只是不想她再給我弄出亂子,增加麻煩了。”
邵宸極態度很誠懇地說著:“我知道了。”但星羅卻覺得,他並沒有真的知道了。她有些火大,但是又無從發作。她第一次開始像三白一樣期待起她的監護人辛鑑的歸來,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完全擺脫目前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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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號樓的樓道口,一箇中年男人靠牆站著,抽著煙,陰冷的目光注視著對面的3號樓。由於屋簷的遮擋,從他的角度,是看不到對面那幢大樓裡高層的窗戶的。但,有人告訴他,今晚是最好的機會了,讓那個女人痛不欲生的最好機會!
他曾經是運籌帷幄、風流倜儻的商場精英(這是此人的自我定位,不代表官方意見)。而現在呢,他壓了壓帽緣,擋住烏青的眼眶和嘴角。他的全身各處都在叫囂著疼痛,特別是某個不可說的地方。他的胳臂被劃傷了,縫過針的地方,昨天從醫院裡逃出來的時候,還因為動作太大,裂開了。只能找了一家小衛生所重新包紮。此時,那件沾了血的衣服還穿在他的黑色外套裡面。如此得潦倒落破。
他好恨,恨那個總是依仗著家裡的那點上不得檯面的權勢抖威風的黃臉婆。明明自己不能生,還不許他留後。恨她不顧夫妻情分,竟敢找人把自己暴打一頓,差點把自己弄死。害自己被送去醫院急救,被警察抓了個正著。這個臭婆娘,賤女人!
但,他更恨另一個人,破壞他所有完美計劃的傢伙——衛雅慧。那個人告訴他,是她向警方提交了他的犯罪證據,也是她把他外面養了女人孩子的事情捅到了那個賤女人那裡的。都是她,都是她的錯!他在心裡不斷地用著無數惡毒的言語咒罵著那兩個造成他不幸的原兇,一邊等待著。
很快,他要等的目標出現了。一個還帶著騎手頭盔的外賣員。他手裡提著一個四四方方,標註著某某蛋糕店的盒子。他走上前去,從外賣員手裡接過了那個盒子,還拿了他的安全頭盔和制服。在這個過程中,那個外賣員都特別配合,還在他臨走前,還說了一句“祝你順利。”王睿峰匆匆走向3號樓的電梯,沒有注意到外賣員臉上掛著的笑容僵硬且詭異。
:()誰與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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