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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是一場有計劃的大屠殺,片刻間,死傷了六成以上。
羅遠廿二個人,奇蹟似的一個也沒死,僅有三個人受了不算重的暗器傷。自始至終,不曾發生勢均力敵的近身拼搏,對手大多數是被從側方旋到的另一小組殺死的,正面拼搏的機會不多。
攝魂天魔不在屍堆中,這老魔除了四外逃避羅遠追殺之外,毫無捨命一拼的機會,更無暇指揮其他的人搏鬥,兵敗如山倒,一衝之下就決定了誰是贏家。計劃中避免追擊,窮寇莫追,追入山林十分危險,殘餘也不值得追。大獲全勝返回大寧集,下一步是商量今後的行止。
沒有甚麼好商量的了。敵勢仍強,主腦在瑞雲谷,身旁必定帶有更高明的爪牙,參予奪金的人毫無機會。潛伏在大寧集附近的人仍多,隨時皆可能重行集結,再來一次復仇雪恨的不惜代價猛烈攻擊,多逗留片刻,便多片刻危險,下一次的攻擊,不可能再如此幸運了。
玉虛天師與天絕星,是第一批急急離開南奔的人。
羅遠不走,他不想走回頭路,必須北走南陽,且在大寧集看看風色,等這些暴徒離去赴瑞雲谷之後,他便可以先奔向桐柏繞遠些,避免再與暴徒們碰頭。
宇內三狐也不敢逗留,依依不捨向羅遠道別。
千手靈官也不敢留下,抄小徑向西奔襄陽。
五湖游龍與天涯孤鳳,沒說出去向,他倆情投意合,本來就對參手奪金的事不熱衷,興之所至前來奏奏熱鬧而已,兩人連袂向南走的,但出了集便失了蹤。
蘇若男不能走,她坦然說出有人在瑞雲谷,必須趕往瑞雲谷會合,也將面對攝魂天魔那些人。目前這七十里山路,必定危機重重,她只有四位隨從,根本不能自保,她連攝魂天魔也對付不了,更不用說無雙玉郎了。
羅遠仍在小食店借宿,全店只剩下他一個旅客了。他根本不介意無雙玉郎的人手眾多,一有動靜,隨時皆可臨走高飛,十個八個超級高手也攔不住他。不想逞強的人,脫身是相當容易的。
他對攻擊時無雙玉郎不在場的事,深感詫異百思莫解,那是不可能的事,身為主將怎能不出面指揮?可以肯定的是,他並沒將無雙玉郎擊傷,那一抓急襲勞而無功,攻不破對方的護體神功,不可能造成傷害,連對方的肌膚也無法抓傷,那來的傷害?
疑雲重重,他理不出頭緒。對這位勢均力敵的小男孩,他的確由衷地敬佩,也深懷戒心。
這個組合實力空前雄厚,人手之多,令人難以置信,真可以說高手如雲,如果不設法摸清這個組合的底細,日後在江湖行走,很可能步步殺機,兇險重重。
以武道門來說,橫行天下廿載,每個人都可以獨當一面,聲威迄今未衰。但該門的總人數,決不會超過一百人。而真正露面的人,僅一二十個而已。飛天蜈蚣與飛虎,就是這十餘名重要人物中的兩個。而這兩位號稱大將的高手,根本不堪他一擊。
連千手靈官這位天下名捕,也對這個組合一無所知。
他得設法摸清這個組合的底,防備他們日後明暗俱來對付他。
歇息了半個時辰,已經是申牌正末之間,天色尚早,不是晚膳時光。店中冷冷清清,不是集期,店門半掩,沒有人上門。閉得無聊,他到店堂小坐。
店堂的地鋪已經撤除,寄宿的旅客已經走了,死了的已經埋葬在後山崗。店夥計仍在與僱工修繕房舍。店東倒還客氣,替他沏了一壺茶。
湖廣產茶,但品質並不高,大半製成熟茶磚,向西運交西番邊境的茶馬司交易站,由茶馬司運出境售與番人易馬;番人不喝上品茶。
沏的茶很濃,苦而不回甘。像他這種人,喝甚麼都不在乎,好茶壞茶,同樣喝得津津有味。經常各處奔忙,有時深入叢山峻嶺,與採藥人盤桓,有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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