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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ldo;話。&rdo;

方慕和：&ldo;不說我掛了。&rdo;

秦書趴在臺子上，看著小區裡零星的燈火，被韓沛主動表白的那份悸動還在，虛榮心也在作祟，怎麼都冷靜不下來，只能來找方慕和，讓方慕和給她潑潑冷水。

隔了幾秒秦書才說話：&ldo;韓沛要追我。&rdo;

方慕和清醒不少，開燈起床，&ldo;韓沛要追你?他親口說的?&rdo;

秦書：&ldo;嗯。&rdo;

方慕和去書房拿上煙，正好書桌上有半杯冷咖啡，他端起來一口氣喝了。

喝完直接去了陽臺，開啟窗戶，東北風嗖嗖的卷進來。

他冷的向後退了步，開始點菸。

好半晌過去，秦書沒聽到那邊的動靜，&ldo;怎麼不說話?&rdo;

方慕和深深吐出一口煙霧：&ldo;抽支煙壓壓驚。&rdo;

秦書：&ldo;&rdo;她不滿地質問：&ldo;有那麼大驚小怪?我哪裡差了?&rdo;

方慕和平靜不少：&ldo;跟你沒關係，就是韓沛那種冷血動物一下子要食人間煙火，有點不習慣。&rdo;

又問她：&ldo;你怎麼想的?&rdo;

秦書在露臺上也冷，把睡袍用力裹緊，不忘回方慕和：&ldo;現在什麼都沒想，等我明天頭腦理智了再說。&rdo;

冷風吹著，方慕和的酒氣散的差不多。

感情的事，他作為局外人，不好多說什麼，況且韓沛那樣的，沒幾個女人會拒絕。

他擔心的是：&ldo;你確定你能駕馭得了韓沛那樣城府深不見底的男人?&rdo;

又提醒她：&ldo;韓沛跟我一樣，沒那麼多時間去談情說愛，也沒心思哄女人，至於你這個年紀想要的浪漫，他更給不了。&rdo;

給秦書幾十秒消化的時間，方慕和又繼續道：&ldo;最主要的是，你跟韓沛之間，還牽扯到兩家的商業合作跟長輩的交情，你都二十三歲了，也不小了，真要跟韓沛在一起後，哪能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想分手就分手?這些你都要想好了，如果你明天冷靜下來，經過深思熟慮後你還是想跟他試試。&rdo;

頓了下，他說：&ldo;那我支援你。&rdo;

秦書連著五六天沒睡好，腦仁都發疼，她用力按著頭上的穴位，方慕和說的這些確實要考慮清楚了。

方慕和沒催著她說話，她現在需要冷靜。

過了一陣子，秦書喊他：&ldo;方媽?&rdo;

&ldo;嗯?&rdo;方慕和把菸頭摁在菸灰缸裡。

秦書猶豫了下才問：&ldo;初戀到底是怎麼定義的?&rdo;

單向暗戀算是初戀嗎?還是非要接吻擁抱?

方慕和手上的動作一滯，臉上的神情有瞬間的凝結，連聲音都莫名的沙啞了幾分，&ldo;怎麼忽然問這個?&rdo;

秦書：&ldo;沒什麼，瞎問的。&rdo;

方慕和沒心思說這個，催她：&ldo;不早了，睡吧。&rdo;

秦書掛了電話才發現有條未讀資訊，是韓沛發來的，簡單的一句：【我到了，早點睡。】

連晚安都沒有，也許不習慣?

她回了句：【嗯，晚安。】

沒想到韓沛的電話隨即打了進來，第一句話就是：&ldo;時差還沒倒過來?&rdo;

這一陣子風又大了，秦書背過陽臺，攏了攏大衣：&ldo;嗯，不過比之前好多了。&rdo;

&ldo;既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