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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心中微微嘆了嘆。
果真是柏炎的哥哥,難怪兩人生得這麼像。
但言行舉止與說話的申請態度都全然是不同人,想起她先前險些將人認錯,蘇錦心底忍不住腹誹,慶幸方才還未真伸手攬上他後頸,否則那一幕還不知要如何尷尬收場才是。
「你是……柏炎身邊的人?」他似是拿不準她的身份,又顧及體面言辭。
蘇錦還未出聲,便聽在他的身後,柏子澗恭敬喚了聲,「二爺。」
柏譽轉身,眉間帶了笑意,應了聲:「嗯。」
柏子澗又看了眼苑中,遂朝蘇錦拱手問候,「夫人!」
柏子澗對蘇錦的態度竟恭敬如見柏炎,柏譽眼中略微滯了滯,有些探究般得看向蘇錦。
能有柏子澗親自守著,便是京中來人也能擋回去。
若不是護在心上,殺雞焉用牛刀。
柏譽眸間淡淡,「我來看看三弟,他可是還未回?」
柏子澗應道,「侯爺有事未回。」
蘇錦瞥目看向柏子澗。
柏子澗對柏譽雖恭敬,但在柏譽面前卻鮮有多餘的話,大都點到為止,算不得親近。
蘇錦想起柏炎早前的叮囑,平陽侯府的人除了柏子澗,讓她誰都不要相信。
蘇錦淡淡垂眸,眼下交予柏子澗處理便是。
果真,見她沒有出聲,柏譽遲疑笑了笑,輕聲道,「三弟不在,那我待兩日便走。」
柏子澗頷首。
柏譽遂又看向蘇錦,「弟妹,叨擾了。」
他這聲「弟妹」來得突然,蘇錦卻是不驚,只福了福身。
柏譽微怔,遂即嘴角輕巧勾了勾。
待得柏譽離了苑中,柏子澗才近前,語氣不似方才柏譽在時疏遠,「夫人,二爺是侯爺的二哥。侯爺在雲山府邸的時候,二爺有時會來,此番應是不知曉侯爺去了西南邊關。」
柏子澗這番解釋,蘇錦心中瞭然。來雲山府邸的路上她聽豐巳呈說過,柏炎一年中有三兩個月都在雲山府邸,柏譽應當是特意尋了這個時候來看柏炎。
蘇錦忽然想起祖母同她說起過的平陽侯府的家事。
柏炎是有一個二哥,自幼身體孱弱,一直在外祖母家中將養。她只是沒想到,模樣竟似是同柏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蘇錦輕嘆,「真像……」
柏子澗笑了笑,「二爺長侯爺兩歲,是同侯爺生得像,時常有人錯認,所以二爺平日出入雲山郡府邸都會帶半幅面具,今日……許是忘了?」
其實柏子澗心中也拿不準,望著那道背影,柏子澗也略微皺了皺眉頭。
蘇錦意外,「半幅面具?」
柏子澗回眸,朝蘇錦解釋道,「二爺……其實介意旁人將他認錯,所以出入府邸中時都會帶面具,免去不必要的尷尬……此番侯爺不在,二爺應當不會等。」
蘇錦望著遠處柏譽的背影,眸間微微滯了滯。
既是千里迢迢專程趕來雲山郡來見柏炎,眼下柏炎還未見到,卻不久待了,又折返。蘇錦只覺柏炎這個二哥,性子雖溫和,卻有些心思琢磨不透。
一側,柏子澗又道,「二爺自出生起便一直體弱多病,也一直送到府外老太太處將養,二爺自幼性格溫厚,與世無爭,只是,對旁人說他體弱多病一事是忌諱,也會介意旁人說他與侯爺生得像。眼下,二爺還要在府邸待上兩日,夫人心中有數便是……」
蘇錦會意。
柏子澗看了看竹林外,柏譽的身影已徹底走遠,柏子澗又輕聲道,「夫人,還有一事。」
蘇錦看他。
柏子澗輕聲道,「二爺同侯爺雖是親兄弟,但二爺的心思,侯爺也摸不通透。二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