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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是我輸了?”她不承認,打死都不承認自個兒居然會輸給他!
之前,他不過是喝了幾杯青杏酒便醉上一天一夜,而後喝了兩杯龍涎酒,更是大醉三天三夜……像他這種酒量,怎麼可能贏過她?分明有詐!
“主持大賽的大叔不都說了,不論喝多少,只論誰先倒。”他沒好氣地說,溫熱的唇偷偷地、偷偷地刷過她細膩的頸項。“是你比我先倒的,這一點你就否認不了了,是不?”
“你分明是使詐,要不然只喝兩杯龍涎酒便大醉三天三夜的人,怎麼可能喝了一罈還面不改色?”她就是不信!
怒火在胸口竄燒得狂烈,讓她沒注意他正在輕薄她。
“你有什麼證據說我使詐?”擰了下眉,他不耐地抬眼睇著她。
縱使他滿懷情慾,也會教毫無情趣的她給打散。
“我……”
“沒有,是不?咱們是在石板廣場上比賽的,現場有上千人在觀賽,我要如何使詐?況且,可不是我自個兒說的,而是人家說我贏了,你或許沒聽見,但是隻要你踏出水府,隨便捉個人來問,他都能告訴你真相。所以你說,我到底哪裡使詐了?”
見她無法反駁,他笑著俯近她,長指掠過她滑膩似玉的頸項。
“還有,記得咱們的賭注嗎?咱們後來還加了注,倘若你輸了,不但要嫁給我,還得先把身子給我……”
水凝香驀地瞪大眼,她呆了好半晌都說不出半句話。
打從大賽那天到今日,她根本不敢踏出水府,因為她知道自個兒輸了比賽,儘管她打死不承認;但……她真的輸了,而且輸得極為難看,輸得她無臉見人,只好日日待在家中。
嗚嗚……她從來沒輸過,要不是他的話,她怎麼會輸?
“你怎麼了?”見她一雙大眼盈滿淚水,長睫眨啊眨的,他的心驀地揪緊。
第7章(2)
“都是你!三年前不來迎娶,害我被人嘲笑了三年;三年後你大搖大擺地上門提親,無端端地參加酒仙大賽,還讓我輸了比賽,你要我怎麼見人啊?”她愈說愈傷心,淚水奪眶而出。
她在意的不是自己的身子,也不是遠嫁到杭州,而是她輸了不曾輸過的比賽,連帶的把顏面都給輸掉了!
“嗄?”他愣在當下,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都是你!”
她狠狠地賞他一個耳刮子,隨即推開他,奪門而出。
段巽乾被打了一個耳刮子,還被推在床榻邊,撞得七葷八素,昏沉沉的頭更是痛得無以復加……
這個女人……她在意的是輸了比賽,而不是把身子給他?
混帳!她居然乘機給了他一個耳刮子,水老爺到底是怎麼教養她的?
“裡頭在吵什麼?”
段巽乾方從外頭回到水府,才踏進大廳,便聽見穿廊那頭傳來陣陣嘈雜聲,他好奇地抓了個人來問。
“姑爺,是我家小姐,不知怎地,她一直不肯用膳,老爺好說歹說、丫鬟連哄帶騙,她就是不用膳;一連兩天,人都瘦了一大圈,丫鬟們急了,八成是硬要她喝些湯藥吧。”水府的下人據實以報。
段巽乾蹙起眉,他穿過長廊來到後院,尚未接近,便聽到重物砸地的聲響,隨即一干丫鬟奪門而出、落荒而逃。
見狀,他把眉蹙得更緊了……這幾日,他刻意不接近她,是想要讓她想個明白,自個兒順便到外頭張羅下聘的禮品、準備八人大轎,要將她迎回杭州,誰知她今兒個又無端端地惹是生非。
又是為了哪樁事呀?
推開門,他緩緩地走進裡頭,迎面飛來的是一隻玉瓷花瓶,他連忙接下,轉放到一旁的櫃子上頭。
“有沒有搞錯?”他倒抽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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