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5 頁)
?所以才會這樣對待我的兒子。”
說著,就拿衣袖搽眼淚,他們以為自己的審問犯人造孽太多所以累積子孫。
可是哪有上天呢?根本就沒有上天,千萬不要相信這些鬼話。
“這本來與你沒什麼關係,所以別自責。”谷泉夭笑著,笑得有點難看:“冤有頭債有主,就算造孽也不是你造孽。”
“再說,別說沒有蒼天,就算有,他也得睜開他的狗眼看看這個世界。所以,你也別傷心,大夫說的話也不一定真。再好的大夫也有出錯的時候,所以你別擔心?”
這個時候,她居然還有閒情去安慰別人,可是閒著也是閒著呀。
在嚴媽與小魚雙雙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情況下,她看見了一個人,那個死太監,她恨的咬牙。
案子還是要按定好的來,有物證,就是那什麼破香,那就需要人證了。
原來栽贓別人竟是這樣的容易,怪不得羽苒曾經說證據只是一張脆弱的白紙。
能隨她出入東宮的只有嚴媽與小魚,表面要做給別人看的。
其實誰想殺誰,誰想害誰,這些都是已經安排好的,這些流程只不過走給外人看。可是真沒有這個必要。
“快說你的遺言吧?免得你死了成鬼……”海公公那種笑得意,奸險,甚至說不出的狠毒。
“我為什麼要死?”這個時候她還能問出這樣的問題。
“因為,你一定會死。”得罪過他的人沒幾個活著,谷泉夭不會例外,從見到第一面他就討厭這個女子,說不上為什麼,只因為他討厭那種驕傲的表情。
海公公掐住她的脖子,她本不想發出嗚咽聲,可是身不由己,人能做的實在太多,不能做的也太多。
太多的絕望讓她眼睛裡露出恐懼之色。
突然,海公公放開她,笑聲一直迴盪著四壁,滲得耳朵發麻。
“這樣死,太便宜你,你知道我多想弄死你嗎?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仗著家裡任意妄為世家丫頭,如果沒有你家裡關係,你連個屁都不算?你拿什麼強出頭?你還敢給誰強出頭?”
“呵,原來是為了江潼的事情?”
“這麼多年,誰不是對我恭恭敬敬的?你一個小丫頭憑什麼?”
憑什麼,明明已經萬萬人之上,憑什麼還是要被人踐踏在腳下,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憑什麼——
“海公公是主審。”壬訾逍一字一句對著羽平和說:“意味著小泉泉要吃大虧?”
“沒事,據說他很貪財,我大不了少逛幾次妓院給他送銀子去?”
“銀子能買的到很多,可是買不到的也有很多。比如內心裡一絲尊嚴。”
“尊嚴?你別逗我了,一個太監連完整的人都不算,有什麼尊嚴?”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是人?還是這樣一個被壓抑的人?”壬訾逍冷淡的看了一眼羽平和:“我以前覺得你裝傻,現在我覺得你這真是弱智兒童。”
“你說清楚,誰是弱智兒童,要不是看你也關心野丫頭,我幹嘛找你?”
“海公公家裡曾經很窮,他爹生了兄弟兩人,自己的哥哥為了送他讀書,入贅一戶屠夫家裡,可是一直看人臉色,直到有年他哥哥得了重病,屠夫一家就把他哥哥丟出去。”
“真夠現實的。”羽平和感慨一聲,丟著手裡的銀票:“錢哪,真是好呀。”
“海公公為了給哥哥看病,就上街去賣字畫,被一戶紈絝子弟逼迫,逼著他學狗叫。”
“他學了沒有?”
“學了,不僅如此,還被栓上狗鏈,被那人拉著在街上游蕩,所有人都在笑,笑他像狗一樣爬,笑他像狗一樣叫。”
“好可憐。難怪他看見皇宮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