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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茶樂意逗他,快步超過陳清酒,而後背對著他走,眼睛彎起,「哎,說真的,過段時間我去找你怎麼樣?聽說賦劍山周圍熱鬧的緊,你帶我去轉轉,見識一下你們那裡的風土人情,好不好?」
陳清酒眉頭鎖得越發緊了,前面的人與他距離縮短了些,而後稍微彎了腰,「講真,清酒,你真的不想讓我去找你?」
陳清酒果斷搖頭,心想:外面人都是這般破皮無賴不要臉嗎?
兒茶撇嘴,隨後苦惱地撓了撓頭,「可是一般人不想和我說話都直接御劍飛走了,清酒,你已經到了分神,御劍飛行總是會的吧?」
陳清酒氣結,顫聲道:「你,分明是你胡攪蠻纏!」
說罷,他甩手給了兒茶一掌,氣息尚未穩定便召喚出佩劍,兒茶見狀,慌慌張張地將人攔腰抱下,心有餘悸,「我說清酒啊,御劍可不是鬧著玩的。」
兒茶這不撲尚好,這麼一個猛勁過來,直接將陳清酒撲倒在身下。
在賦劍山時,若非親近之人,誰敢靠近陳清酒,還敢把他壓在身下!
與陌生人乍然一接觸,陳清酒有些呆愣,隨即反應過來,不禁漲紅了臉,「兒茶!」
「在在在!」兒茶慌忙將陳清酒那胡亂倒騰的兩隻手摁下,眯著眼,嬉皮笑臉,居高臨下,再三強調著,「我在我在。」
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便屈居人下,陳清酒依舊謙謙君子,緊了緊牙,頭疼道:「注意你的言辭。」
「言辭?我方才言辭有哪裡不對了?」兒茶撇嘴,在那人下一次爆炸之前突然收起了嬉皮笑臉,正兒八經起來,「清酒,別動。」
兒茶此刻神情不可謂不凝重,是以陳清酒也警惕起來,以為有妖邪來犯,然後身上人便俯身,鄭重其事道:「你額頭上有個東西,我幫你親下來。」
……
這個,賤人!
陳清酒膝蓋上頂,兒茶吃痛,從他身上下來,躺在地上哀嚎,而前者則冷眼都不屑給他一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撒潑打滾無效的兒茶當即坐起,望著那道身影,頗為得意地摸了摸掌心裡溫潤的玉佩,最後蹭著鼻子,將那玩意兒收入懷中。
「陳清酒……我記住你了。」
陳清酒回山第三天,那人便極其守諾的跑來『賠罪』了。
前來送信的是他的同門,虞華師姐。
虞華將一枚玉佩放在他桌案上,瞧著那枚玉佩,陳清酒臉黑的跟鍋底似地,接過信,馬馬虎虎掃了一眼兒茶寫的東西。
無聊,繼續做功課。
虞華瞧著笑了笑,道:「那人好像在下面等了許久,你不去見見嗎?」
「不熟。」
「真不熟能拿著你的貼身玉佩,大老遠跑來,風塵僕僕地,瞧著還怪可憐的。」虞華瞥了一眼他面前堆積如山的功課,收回了那封信,往外邊走邊道:「既然你不見,我就再委屈下去叫他離開,大太陽的,曬得暑熱可如何是好……」
陳清酒將筆一擱置,木然地
拿過了那封信,問道:「師姐,你會與只見過一面的人親近嗎?」
虞華斂眉笑著,「看緣分。」
心中有一份難以形容地彆扭感,陳清酒耐不住,前腳剛踩著門檻,後又回頭,鄭重其事的樣子,「師姐,一柱香時間後我便回來。」
虞華雙手環胸,眯眼含蓄地笑了笑。
剛一踏出賦劍山結界,迎面便落下一抹白影,陳清酒面無表情地將人打量了一眼。
活著,沒死,好了,回,做功課。
「哎哎!」兒茶眼疾手快地捉住了那人的衣袖,將他圍著,痞笑痞笑地,「阿酒,我第一次來賦劍山,你帶我下去玩玩兒。」
其實賦劍山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