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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人許久不語,成鈺便起身,直接越過他,跨進了榻內側,動作麻利地扯開衣領,袒胸露乳,一手將被子拉開,一手拍著床榻,側身看他,笑意甜得跟淋了蜜一樣,「哥哥,往這裡躺些。」
陳清酒默默地蓋好了被子,閉眼不語。
內側人猥猥瑣瑣地靠近,雙臂環著他脖頸,一個勁地往他懷裡拱,被子裡的雙腿還不安分地蹭了蹭,吐息溫潤,「哥哥,你如今怎麼不聽我話?還是說……」
他頓了頓,微微仰頭,薄唇在他雪白的脖頸上蹭著,聲色暗啞道:「哥哥怕對我欲罷不能?」
陳清酒:「……」
「呀!」成鈺忽然翻身壓在他身上,一手壓在陳清酒的心口處,一手輕摁他的下唇,淚眼婆娑而又難以置信地驚呼著,「哥哥,我可是你名義上的弟弟啊!你這是實在是不如禽獸。」
陳清酒心中冷哼,毫無表情地看著他,「喜歡嗎?」
成鈺:「喜歡。」
「喜歡就滾。」
陳清酒抿唇將他掀開,他的神情肅穆而沉穩,須臾,才低聲道:「讓他出來。」
「啊?誰?哪個他?」身側人揉著腰,先是裝傻充愣,最後一臉不高興地壓在他胸前,悶悶不樂道:「酒酒,你幹嘛那麼疼他,這才幾個時辰不見他罷了,我不是你最疼愛的人了嗎?」
陳清酒又一巴掌將他摁下去,正色道:「胡鬧,你魂魄尚未聚合,怎麼能隨意醒來,好好待在這身體裡靜養。」
成鈺一眼眶淚水花兒馬上就要不值錢地落下,他雙手捏著陳清酒的衣袖搖搖晃晃,甕裡甕氣道:「酒酒,你果然不愛茶茶了……」
陳清酒大概受不了他這番裝傻賣懵,起身整理衣衫,坐的端正,嘆道:「何時醒來的?」
成鈺立馬抱住他的臂膀,撒潑打滾地笑著,「早在酒酒去太子山時,我便感覺到了,雖然看不見聽不清,但我記得你的味道。所以說,酒酒,你身上的靈力是最純粹濃鬱的,解了我封印,叫我醒來好不好,你看這混小子都惹你生氣了。」
陳清酒道:「我沒有生氣。」
「你有。」他撇著嘴,不高興道:「我睡著都感覺到了,就童府他冒失地進幻境找你時,要我說,你就該打死他以做懲戒!」
陳清酒難以理解他的想法,半晌才艱難地找了個說法,「兒茶,虎毒不食子。」
「你不用在意我想法,朝死裡打。」他雙臂環胸,氣得臉都變了色,轉過頭時又一個笑容乾淨而純粹的少年,「所以酒酒,讓我留下好不好,我絕對不會氣你,並且愛你,疼你,寵你,哄你開心。」
「沒得商量,回去睡覺。」陳清酒躺下,將被子蓋上,側身不再理會他。
成鈺嘟嘴,不死心地又同他擠在一起,同手同腳地將人鎖入懷中,咬著他脖子,無理取鬧道:「我不管,有本事你將他叫出來,否則這些時間就是我的,除非姓成的那個王八羔子殺了我,奶奶地,沒事給他取什麼名,賜什麼姓,就叫王二狗這賤名多好養活!」
陳清酒無可奈何地由他抱著睡,身心疲倦。
謝思溫近來發現了詭異之處。
若說成鈺之前是入孝出悌,對待自家兄長事必躬親,那他最近便是膩歪地過分,恨不得耳鬢廝磨,並且明目張膽。
兩人活跟個連體嬰一樣。
恰如此時,謝思溫餘光瞥見那倆人挨坐在一起,成鈺一雙眼睛都能將人盯死,而後者則心無旁騖地吃著飯。
成鈺看引不起他多餘心思,獻殷勤地給他夾菜,還順手在人胸前摸了一把,光是面上就如此,誰知道桌子下面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大動作……
謝思溫咬了咬牙,決定眼不見心不煩,先行上了路。
櫃山一地,他略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