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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窩頭、炒麵等等。馬匹也有人送來精料照顧。本地處於山西膏腴之地,土地不貧瘠,糧食產量不錯。
馬遷安隨意的坐在大院裡,看連隊司務長滿頭大汗的忙活,他在給送來糧食的村民算賬付錢。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全軍都要遵守,從老百姓那裡得到給養,有錢算錢,無錢打欠條,讓村民們再到當地根據地政府那裡領錢,這已經形成定勢。
一個憨厚的老人正在極力推讓司務長的手臂,大聲嚷嚷,“你這個小同志,2o個窩窩頭哪裡值4角錢,多了多了,快拿回去1角。”
司務長心中也有數,這是老百姓在暗中補貼自己的子弟兵,2o個這麼大個的窩窩頭,給4角錢不多,絕對過4角,老人家只肯收3角,用意不言自明。
司務長半哄半勸的硬塞給老人4角,藉口要付下一份錢,躲開了老人的“喋喋不休”。
馬遷安一夥人算是被護送的客人,他不干涉胡搏的護送計劃,也不想幹涉,所以他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安靜的吃自己的東西,偶爾抬頭觀察一下騎兵連戰士們的精神狀態與動作。兩天下來,這支隊伍給他留下了較為深刻的印象,不愧是中央警衛團出身,每個人都很精幹,紀律嚴明,作風過硬,走起路來,辦起事情虎虎生風,乾脆利落,毫無拖泥帶水。
李鐵牛也將自己的七大爺帶了過來,在那個被燒光了的村莊裡,一個孤零零精神上又受了打擊的老人很難獨立生存。胡搏見本地安全,吩咐李鐵牛暫時先將七大爺安置在本村,託給人照顧。老頭精神狀態已經有所好轉,已經開始明白鬼子走了,但見到武必九就立刻犯病。
“鐵蛋”七大爺在叫李鐵牛,“那個鬼子你們可得看牢他,不能再讓他出來禍害人。”
走到大門口正要往裡進的武必九一聽七大爺的話,猛的站住腳,再也不敢往院裡走了,這一路上七大爺都犯了兩次病了,都是因為看到自己後才犯得,不能再刺激老人了。
唉!鬼子就鬼子吧,我咋就成鬼子了?不就長得兇一點嗎?那個抗聯李鳳山長的比我還磕磣呢,老爺子咋就不說他呢,單單認準了我。難道真像馬支隊長說的那樣,什麼什麼條件反射?說老爺子見到的那個鬼子跟自己長的很像?
想到這,他伸頭瞄了一眼院裡,見護送物件馬遷安與張元都在安靜的休息,只有那個比自己還磕磣的李鳳山纏著一個排長,比比劃劃的舞著馬刀,興奮地怪叫連連。
待七大爺被村長領走,武必九才敢從門後轉出來,走進院裡,正巧看到馬遷安在對著他笑了一下,自己也不禁苦笑了一下。
一個小時後,一支小小的衣衫破爛,渾身汙濁帶著硝煙的“土八路”也來到了這個村子,是本地區區小隊的隊伍,十二個人,其中兩個傷員,看來是與鬼子遭遇過。
村長認識他們,轉頭看了一下,輕車熟路的叫人安排完傷員休息後,然後搜尋到一個本村出去的戰士,馬上就很急迫的問,“柱子?你們隊長呢?咋就剩你們幾個?”
柱子疲憊的坐了下來,臉看著別處不敢看老村長的臉色,“昨天就犧牲了,為了掩護我們,自己斷後,拉響了手榴彈。”
“啊?”老村長臉色大變,一股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你們小隊4o多人呢,他們呢?我家石頭呢?”
柱子眼神愈閃爍,在一疊聲的催促下才啞著嗓子說道,聲音低不可聞,“石頭哥,石頭哥也死了,這中了一槍。”柱子對著自己的心口比劃了一下。
村長一下子就軟倒了。
院子裡的群眾忽的一下子圍了上來,有的急著救助老村長,有的開始急吼吼的問那個叫柱子的,“那二毛,鬍子,李鐵匠,小麥呢?怎麼都沒看見?”
柱子低下頭將自己的腦袋埋在兩腿之間,長時間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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