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二牛送餐路坎坷,靜雅心疼朱偉嘲(第1/3 頁)
張二牛這些天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整天耷拉個腦袋,無精打采得像丟了魂兒。他心裡頭那團亂麻就像被貓抓過的線球,怎麼解也解不開,愁得他整宿整宿睡不好覺。想來想去,他決定去找在一家公司做保安的李鐵柱商量商量。
李鐵柱上班的那家公司,那可真是氣派得沒法說。大樓高聳入雲,玻璃幕牆在太陽底下閃閃發亮,晃得人眼暈。門口站崗的保安個個都昂首挺胸,精神抖擻得像剛打了雞血。李鐵柱這天穿著一身嶄新筆挺的保安服,腰板挺得直直的,那威風勁兒就跟個將軍似的。
張二牛一路小跑著過去,跑得氣喘吁吁,嗓子眼兒都快冒煙了。臉上的汗珠子跟下雨似的,滴答滴答直往下掉,身上那件舊褂子都被汗水溼透了。見到李鐵柱,還沒開口呢,那眼淚就在眼眶裡直打轉,眼眶子紅得跟兔子似的。
“柱子,俺這日子沒法過了。”張二牛帶著哭腔,聲音都發顫,那聲音裡透著滿滿的委屈和無奈,嘴唇都哆嗦著。
李鐵柱一看他這可憐巴巴的模樣,心裡也跟著不好受,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趕忙把他拉到一旁陰涼地兒,順手從兜裡掏出一包煙,遞給他一根。
“二牛,你先彆著急,有啥事兒慢慢說。”李鐵柱安慰道,臉上的表情透著關切,眼睛緊緊盯著張二牛。
張二牛擺了擺手,愁眉苦臉地說:“柱子,俺這些日子倒黴透頂了。你說俺在城裡混了這麼久,啥也沒混出來,還淨遇上倒黴事兒。俺就像那沒頭的蒼蠅,到處亂撞,撞得頭破血流也沒個出路。俺是不是就沒那個命啊?”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抹了把臉上的汗,那手粗糙得跟老樹皮似的,上面還佈滿了繭子和裂口。
李鐵柱點著煙,深吸一口,緩緩吐出一個菸圈,說:“二牛,你可不能就這麼灰心!咱是農村出來的,啥苦沒吃過?這點兒難處算個啥!你忘了咱小時候在地裡幹活,那太陽毒得能把人烤焦,咱不也挺過來了?再說了,哪能這麼容易就認命,老天爺還能不給咱條活路?”
張二牛抹了把眼淚,聲音低落地說:“柱子,俺覺得自己真是幹啥啥不行。俺進公司學東西,學不明白,工作還老出錯。俺就是個榆木腦袋,不開竅。現在俺都不知道該咋辦了,感覺前面是一片黑,沒個亮兒。”他耷拉著腦袋,肩膀也垮了下來,整個人就像洩了氣的皮球,眼神裡滿是絕望。
李鐵柱瞪了他一眼,提高了嗓門說:“你這說的啥喪氣話!你看俺,不也在這當保安嘛,雖然不是啥大出息,但只要咱肯幹,總會有機會的。你別整天胡思亂想,把自己弄得跟個病秧子似的。俺就不信,憑咱的力氣和骨氣,還能被這點兒困難給打倒?”
在李鐵柱的一番勸說下,張二牛心裡那股子不服輸的勁兒又冒了出來。他咬了咬牙,狠狠說道:“柱子,俺決定重新振作,一定要混出個樣兒來!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俺也得闖一闖。”他握緊了拳頭,眼神裡透出一股堅定,像是下了天大的決心。
說幹就幹,張二牛找了份送外賣的工作。這活兒可不好乾,風裡來雨裡去的,沒個消停時候。
有一天,天氣熱得能把人烤化了。太陽像個大火球,掛在天上,烤得大地直冒煙。張二牛騎著他那輛破電動車,在大街小巷裡穿梭。汗水溼透了他的後背,衣服都能擰出水來,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他那瘦骨嶙峋的身板。他的頭髮被汗水打溼,一縷一縷地貼在頭皮上,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臉上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淌,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被汗水醃得生疼。
他急匆匆地趕到一個小區送餐。剛到小區門口,就瞧見一輛豪車緩緩開了出來。車窗搖下,張二牛的心猛地一揪,竟然是陳靜雅。
陳靜雅今天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那裙子質地精良,裙襬上還繡著精美的花紋。她頭髮盤在腦後,幾縷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