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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證了聲音好聽，不一定五音能全。

&ldo;與我相比，你雖仍舊差了許多，但若是行走江湖，卻也足夠應付了。其實早該放你走了，可是……&rdo;鬼醫夾了一口菜，&ldo;可是我真是捨不得你。&rdo;

這句話後邊是不是還要加上&ldo;的菜&rdo;兩字？墨峴心中雖是這麼想著，但自然是不能說的。

&ldo;我也捨不得離開師父。&rdo;墨峴幫鬼醫斟上酒。

&ldo;而且，當初說的是，你離開是為我報仇的。&rdo;

&ldo;徒兒自當遵命。&rdo;

&ldo;我知道你會履行諾言的，只是……我那仇家豈是好相與的？我躲在這，原本是為了尋機報復，但是，這世上果然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那些人非但沒有個好歹，反而勢力越來越大，日子越過越好。我不想讓他們死得乾脆，但若要讓他們身敗名裂，悽慘而死，卻又哪裡容易？&rdo;

&ldo;啪！&rdo;的一聲，鬼醫的酒杯被捏的粉碎。

&ldo;師父，我會盡力……&rdo;

&ldo;你不要誤會，我說這些並不是逼你，而是說些事實。放你出去替我報仇，可能最後非但沒法報仇，還要把你搭進去。我這輩子也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徒弟，也就只有你這麼一個親人了。待日後我死了，清明燒紙還要靠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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