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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一寒,由著他怎麼樣,“你打吧,打夠了就給我一個答案,你還肯不肯要我。”
我像是一個被主人玩膩了的玩具,等待著被丟棄和留下的命運選擇。
景焱放開我,躺在另一邊閉上眼睛,“再說吧,你讓我想想。”
我坐起來點頭,從裡面出去看到Alvis還靠牆站在外面抽著煙等著,他對我沒什麼好說的,而我對他也一直有敵意。不管他對景焱有多好,他的目的是想把景焱搶走,我都不必對他感恩戴德。
我要走時,Alvis忽然在背後開口:“你答應過我,不會再做他的牽絆。”
我回過身去,冷眼看著他,“你也答應過我,保證吳恪不會動他,那他手上的疤痕算什麼?”
Alvis微微一怔,我說:“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有些事我可以自保,我不會牽絆他什麼,你能為景焱做的,我也一樣可以。”
他把我的話當做笑言,指尖的煙按在手背上熄滅,皮肉燒焦發出輕微的焦灼聲。Alvis頭髮又長長許多,鬆垮的搭在眼前,舔舔嘴角輕笑,“知道我身上有多少個這樣的煙疤嗎?”
他指指胸口,“這兒是我讓吳恪給他機會的代價。”
他手指又往下滑到兩腿之間私密處,我轉過頭,聽他說:“你不是問他手上的疤痕麼,那我告訴你,這兒就是我對景焱雙手的交換。”
Alvis把額前的頭髮攏到一邊,露出額頭長長的疤,“這是同一天的,我跪在那攤碎玻璃上求他,他嫌我賤,推在地上摔的。我心裡知道,吳恪他是喜歡我這副身體的,這就是我的籌碼,是我能保景焱的籌碼。你這個樣子一樣能激起他的凌虐欲,你去啊!你不是說你能做到嗎?”
他滿臉淚痕的笑,我忽然覺得他可怕,這裡,還有天歌的人,全都是一群瘋子!
我離開那條街,失魂的坐上公交車,靠窗看遍整個城市的風景,還是想不通,尊嚴和愛情,哪一個更重要?
車上的電視裡放著白瑞為新戲宣傳作的訪談,他一個人坐在那,說最要謝謝的人是自己的老師,很希望有一天他們能坐在一起接受採訪,為他的這些年總結幾句話。
見識過他和謝桁感情的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我以前不明白,謝桁那樣對他,他為什麼還要跟謝桁在一起。現在明白了,我自己,還有Alvis,我們不是都跟他一樣嗎。
心不由身,身不由己。
景焱在地下室養傷,我除了給他送飯時見一面,其他時候,他全是跟Alvis在一起。有時Alvis會去天歌待一段時間,景焱就鎖了門在裡面喝悶酒,連四哥都不見。
華子說:“焱哥現在只信任Alvis一個人,但是他不虧欠他什麼,他們之間是相互付出的牢固關係,我們打不破,你跟我一樣,都是外人。”
四哥也說:“韓昭,知難而退的話,沒人會怪你。”
我只能苦笑,在做好思想準備後,拿著飯盒去找他要答案。
只是,當我開啟那扇門之後,才發現這個答案有多殘忍。
黯淡的光線下,Alvis蓋著一張小毯子躺在床上,景焱一邊與他接吻,一邊解著他的腰帶,兩個人完全沉醉在對方的世界裡,彷彿外面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我看到景焱那份溫柔,是我曾經同樣擁有過的深情。
景焱在Alvis身上吻了許久都沒有下一步動作,我故意大聲的把門關上,Alvis立馬像個受驚的小貓,推開他裹著毯子坐起來,慌忙看我一眼,轉過身藏在景焱身後把衣服往身上套。
景焱攬攬他的肩膀示以安慰,起身平靜的看著我,“把飯盒給我,你先出去吧。”
他伸出手來接,我往前走了一步,隨手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