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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昭說：「我得回去吃藥，還得打針，我感冒了。」

他皺著眉頭問：「我說我最近怎麼腦袋發熱，你傳染的？」

……

文昭心裡徹底平衡了。

口氣也好轉，憶苦思甜，先從憶苦開始：「我最近聽說幾年前你離家……」

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以前的事兒都不記得了。」

……

你還記得什麼？

文昭理解估計是怕掉面子，那就只能思甜了，文昭看看倆人又握在一起的手，覺得沒什麼可甜的。

於是倆人又陷入安靜……

這次文昭才理解，怎麼都是我在問他的事情，他壓根對我的過去現在將來沒有任何關心，我這不是一頭熱嗎我？

車子駛進了一個小區，門口有保安點頭，文昭透過車窗往外瞧：「你的新窩？」

他嗯了一聲，沒多說話。

文昭想著可真奢侈，等他泊好車，立馬開了車門，也不關，就往外走。

黃聰在後邊扔著文昭的手機：「你手機不要了？」

……

文昭仰頭看看這棟樓，脖子有點酸，眼睛有點兒晃：「我上去做什麼？」

他壓根不理這茬，摟著文昭的肩膀帶著她就往裡走，文昭掙扎，手去摸他外衣的兜：「先把手機給我。」

他摟緊文昭：「進屋再說。」

……

文昭猛然意識到，要是為了個手機，羊入虎口就麻煩了，以前她是不怕他，可現在多年沒見，文昭心裡可沒譜。

文昭手握住電梯門口不鬆開：「我不進去。」

他就直接摁了關電梯的門，嚇得文昭立馬鬆開：「你想讓我手夾掉。」

他刷了一下卡，門開了，帶著文昭往裡走，文昭手握住門：「我在門口看一眼就成，你把手機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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